顾辞没法推脱,只好陪着,一直教的月上三杆,才打着哈欠从柳耀祖房里出来。
回到自己屋子,刚推开门,就听到幽幽的一声:“孤男寡男,深更半夜,玩的挺愉快啊。”
顾辞差点没吓的头发都竖起来。
他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指着沈易安,“大半夜的,你想吓死谁?”
沈易安点亮拉住,阴阳怪气道:“不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
顾辞眉头皱的紧紧的,“我们俩大男人,能做什么?你那脑袋里能不能别一天都想的是乌七八糟的事。”
沈易安撇嘴,嘟囔一句,“谁知道呢,男人跟男人,能做的事儿多了。”
不怪沈易安乱想,实在是现代信息大爆炸,接收的知识面太广了。
顾辞气的瞪眼。
沈易安知道再说他就真忙了,忙转移话题,“这就是你们的计划?把柳掌柜的儿子拐回来,等柳掌柜找上门?你们也提前跟我通个气啊,我今儿要是没安排,岂不是露馅了。”
提起这个,顾辞也觉得晦气。
“再别提了,我们本来计划,裴将军假装和柳耀祖相交,我暗中给他们下毒,然后再给他们俩解毒,救命之恩,柳掌柜当老子的,还不得亲自来表示感谢?”
“谁知道,就根本没用上,那柳耀祖也太白痴了,我就跟他玩了把骰子,他就惊为天人,非要住到我们府上来跟我学骰子,这上哪儿说理去。”顾辞噼里啪啦的吐槽。
沈易安还以为他们的计划就是,顾辞用骰子勾引柳耀祖。
她还是说呢,柳耀祖要是不好这口,那岂不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白瞎了。
什么破计划,幼稚!
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一时间,沈易安也不知道是该说柳耀祖配合呢,还是配合呢,还是配合呢?
罗马不是一天建造的,绝活也不是一天练成的。
柳耀祖在白府一住就是七天。
裴时宜倒是将计就计,欢迎之至,巴不得他多住几天。
反正也不用他陪。
主要是顾辞,现在一听见骰子声都有阴影了。
他堵着裴时宜的门,“你再想想别的办法,柳耀祖再让我跟他摇骰子,我怕我忍不住给他下毒,我真受不了了,谁家好人一天除了睡觉,六个时辰都摇骰子啊,他不怕胳膊脱臼我还怕呢。”
裴时宜安抚他,“你再忍忍,都七天了,我不信那柳掌柜还能忍多久?”
这话顾辞都听了四天了,他再不上这当了。
“不行,我一个时辰都忍不了了,你再不想办法,我就撂挑子跑路。”顾辞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