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这句话,周氏就晕了过去。
“晚娘!”周君言惊呼一声,连忙抱起周氏就上了马车,“快,回府。”
沈国安惊惧抖如筛糠一般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周君言把周氏带走,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发髻散乱,脸肿的犹如猪头,好不狼狈。
义绝!
周氏要与他义绝!
沈国安肝胆俱裂。
他要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沈国安大脑乱哄哄的乱成一团,嗡嗡作响。
陡然。
他眼前一亮。
对。
沈易安!
易安!
周氏那么看重沈易安,只要笼络住沈易安,周氏就不敢做的太绝!
沈国安拔腿就往回跑。
沈家,此时乱作一团。
老爷被皇上贬官。
夫人随老爷出去了一趟,周家来搬嫁妆的人就上门了。
夫人也要和老爷义绝!
下人们人心惶惶。
谁不知道,这个家全靠夫人的嫁妆撑着。
夫人要和老爷义绝,以后沈家没了夫人,老爷会不会把他们全都拉去卖掉?
而这份惶恐,在看到沈怡馨顶着渗血的头,跪求沈易安不要拉走周氏的嫁妆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沈怡馨凄惨的拉住沈易安的裙角,哭道:“妹妹,没有嫁妆,永安候府不会让我进门的,你帮我求求娘!”
沈易安都惊呆了。
她没听错吧?
沈怡馨求她,不要带走她娘的嫁妆?
不带走留给她吗?
沈易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是不是把脑袋撞傻了?我,帮你求我娘,把嫁妆留给你?你疯了还是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