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不管升不升隔音板,前面的司机都会心知肚明了。
虞念的呼吸急促,后背紧贴着车门。现在路上畅通,车行速度不慢,她没那么傻去跳车。
江年宴冷笑,“虞念,你刚刚说我欺人太甚,别忘了,是你主动送上门让我欺负的,不是吗?”
虞念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似的疼。
他大手一伸,控着她的后脑将她揽到怀里,低头凝视她,“心甘情愿被我包,心甘情愿被我上。”
虞念满腹屈辱,想来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像是这种言语上的侮辱不会少。
是,送上门的都不值钱。
就活该被他践踏,被他侮辱。
虞念低垂着眼,想着想着忽然就笑了。笑得无奈,眼眶还微微泛着红。
是啊,她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江年宴谈条件?
整个北市,也不仅仅是北市,他只手遮天,一旦惹了他,他想捏死她和倦洲是轻而易举的事。
见她在笑,眼里却有隐隐泪意,一时间胸腔里升起烦闷之气。“觉得委屈?虞念,路是你自己选的,你现在装可怜装无辜给谁看?如果你觉得留我身边让你很痛苦,你也可以离开。”
虞念蓦地抬眼看他,眼底有抹光在闪耀。
见状,江年宴内心的烦躁之气更甚,他冷笑,盯着她眼里的那抹光一字一句说,“但是我敢保证你们虞家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话毕,他如愿以偿地看见虞念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种。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世上没什么希望,她能拥有的就是在绝望里苦苦挣扎,想要活命的唯一办法就是紧紧抱着他,将他当成最后的浮木。
他掐住她的下巴,薄唇俯落,低低地说,“所以离开我就别想了,除非你有了离开我的资本,否则,你就是我的玩物。”
虞念眸底有一抹愤恨,但很快就熄灭了。
没了光,眼里形同枯井。
“脱了。”江年宴的目光顺着她的脸颊下移,她皮肤太白了,情绪激动时就会略微粉红。
他想起她激情时脸颊脖颈也是这般粉,嫩得恨不得让人一口将她吞了。
江年宴盯着她的目光变得深沉,命令的嗓音也变得喑哑。
虞念知道挣扎无意,可还是在做最后的尝试。她垂眸近乎哀求,“能不能别在车上……”
“行啊。”江年宴低笑,“回我那。”
“不……”
“你自己选。车上还是你跟我回去,又或者,”江年宴凑近她,“在你家。”
虞念一个激灵,连连摇头。
“怕什么?”江年宴微微眯眼。
虞念艰难说,“我家不方便,邻居很多……”
“怕被虞倦洲撞见吧?”江年宴抬手玩弄着她的耳垂,指间的柔软让他心神摇曳。
虞念抿唇,良久后说,“我不想让阿洲看见我的不堪。”
江年宴呵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的衣襟,“不堪吗?虞念,尽快给我答案,否则我就替你做决定。”
虞念心跳如雷,泪意攀升又被她狠狠压下。
江年宴失了耐性,伸手要去落隔音板,虞念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颤着嗓音,“在车上,宴少,就在车上。”
江年宴笑了,可笑不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