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就不劳你操心了。”江年宴面色不惊。
莫拉愤恨不已,一咬牙,转身就要往卧室里走。江年宴却是快她一步,稳稳挡住了她的脚步,面色沉凉了许多,“你想干什么?”
“我现在就要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真要背负骂名也要跟你在一起!”莫拉咬牙切齿的。
这话倒是把江年宴说笑了,“莫拉,都什么时代了。而且既然我要了她,就不允许任何人敢伤她。”
莫拉牙齿咬得咯吱响,盯了他许久忽然就笑了,语气转为讥讽,“你说你们两个在一起了,那我想问问这是她心甘情愿的还是被逼无奈?”
“莫拉,你始终没弄明白一个问题。”江年宴根本就没有她所期待的情绪变化,始终面色如水。“她现在是跟我在一起,这才是根本,也是既定事实,其他的不重要。”
“只是你认为不重要吧,也是,像你这种人考虑别人的感受吗?依我对虞念的了解,她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江年宴,你为了一己私欲不管不顾她的想法,你还是个人吗?”莫拉讥讽。
江年宴眉眼轻淡,“莫拉,挑拨离间这种事最好不要有第二次,因为我不是每次都有耐性。另外,”他语气凉如冰,“依你对虞念的了解?你能有多了解她?”
莫拉死死盯着他,半晌后冷言道,“江年宴,你得罪我就是得罪莫拉家族,日后你一定会后悔!”
话毕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莫拉离开后房间里很安静。
江年宴回到沙发坐下来,茶几下方备的烟,他拿出一盒撕开外包装,拎了支烟叼在嘴里,等打火机都拿在手里了,他想了想又放下了。
一支烟在指间里转来转去,,末了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褪去外套,倦怠地靠在沙发上,阖眼养神,可一些个杂乱的心思搅得他头昏脑涨。
是,他是昏了头了。
江年宴睁眼,转头看向卧室的方向,里面躺着的是他处心积虑得到的女人。
可她明明就在那里,在他身边,他却从未安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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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敏去洗手间,将手机和挎包一股脑塞虞倦洲怀里。虞倦洲一脸无奈说,“相个亲还憋着不去洗手间,他有那么好吗?还让你不好意思上了。”
“你懂什么,这叫基本礼仪。”乔敏甩了句匆匆忙忙进了洗手间。
虞倦洲抱着她的包和手机往外侧走了走,心说,还基本礼仪呢,我都没瞧见过你对我有什么礼仪。
平时动不动就吆五喝六的。
乔敏的手机这时响了,虞倦洲低头看了一眼,是乔敏妈。
原本是不想接,但一直在响也没有主动挂断的迹象,再加上虞倦洲跟乔敏妈感情还不错,所以想了想还是接了。
一接通姚女士的问题就很密集地滚滚而来——
“跟乔律师见上面了吗?感觉怎么样啊?吃完饭别那么急着回家,我看七点多钟还有场电影呢,或者你俩压压马路什么的,对了,这两天不是过什么万圣节了吗,节日气氛是不是还没过去啊,你们去游乐园之类的……”
虞倦洲就很礼貌地听完了姚女士的十八问,然后轻声说,“姚麻麻,是我,阿洲。”
姚女士在那边愣了少许,紧跟着热情洋溢的,“阿洲?哎呀你都好阵子没来家里了,姚麻麻都想你了。”
虞倦洲微笑寒暄,姚麻麻也是嘘寒问暖了大半天才想起关键,“诶?你怎么跟敏敏在一起了?她今晚上不是去见乔律师了吗?不会是又放人鸽子了吧!”
“您别紧张,她见乔律师了。”虞倦洲赶忙下安抚,“就是我这边临时有事想请乔敏帮忙。”
姚麻麻叹气,“阿洲啊,你老实告诉我,敏敏对那个乔律师感不感兴趣啊,她有没有跟你说啊?她人呢?”
虞倦洲思量少许,“我感觉……嗯,乔敏对那位律师印象一般吧,一见钟情是没戏。”
“感情慢慢培养也成啊,你说她都多大了,跟她同龄的女孩子早就……”
又是一番喋喋不休的。
乔敏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瞧见虞倦洲在接她的手机,能让他直接接电话的人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她上前也没急着接电话,就在旁凑耳朵听着。
虞倦洲低头看着她,忍笑。
等姚女士在那头终于说完了,虞倦洲笑说,“姚麻麻,乔敏才多大啊,也不急着结婚。她从洗手间里出来了,电话给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