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误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没什么,上去吧。”江年宴淡若清风地说了句。
“啊?”虞念一愣。
江年宴看了她一眼。
“我还用上去?”
“不然呢?”瞧着江年宴的神情,似乎她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
虞念比划了一下,提醒他,“宴少,我已经送佛送到车库了。”
“不差最后一步了。”江年宴嘴角浅笑就几分邪气,“送到家才算功德圆满。”
虞念看了他一眼,“你伤的又不是腿。”
“牵一发而动全身。”江年宴看似又挺认真了。
虞念在心里告诉自己,忍吧,不是之前想开了吧,要温顺,就各种温顺到让他彻底腻烦才算是彻底解放。
她微微一笑,“好。”
江年宴看着她生生变了脸,嘴角有微微上扬的弧度。“帮我解安全带。”
虞念嘴角微僵,牵一发而动全身是吧。
她刚想凑前,但又觉得这姿势有点暧昧,干脆下了车绕到副驾,打开了车门,弯身替他解了安全带。
江年宴的目光落她脸上,她弯身靠近时能闻得到女人身上的幽香,勾得男人心神摇曳。
他也没掩饰自己对她的贪念,手一伸圈住她的细腰,稍稍一个用力就将她带进怀里。
虞念惊喘一声,没等反应过来呢,男人的大手就控住她的后脑将她往下压,下一秒吻上了她的唇。
来势汹汹。
她欲挣扎,他的大手却控得她更紧,唇舌攻占城池。
这个姿势站不稳,虞念的手就一下撑住江年宴的肩膀,离伤口太系近了,就听江年宴闷哼一声。
虞念趁着这个空挡避开了他。
江年宴坐那不动,睨着她,“虞念,你躲什么?”
这不废话吗?
“我没站稳,不是躲,是怕加重宴少的伤势。”虞念给出个合理借口。
江年宴似笑非笑,许久后说,“扶我下车。”
虞念微微皱眉,还牵一发动全身。
“我伤口疼,被你碰的,所以,过来扶我。”江年宴轻描淡写地说。
虞念心说,可真会赖啊,要不是你作死伤口能疼吗。
扶着他下了车,从地库的电梯直接入户。
江年宴的家怎么说呢,虽然比不上江家老宅的面积,可也是上下三层面积不小。近乎是240度的宽阔视野,三层的落地窗是打通的,自上而下,窗外恰似森林的胜景,让人丝毫不觉得是置身在房间里。
房间通体设计为暗调,以深咖、米色和黑色为主,入室后房间地灯自动打开,宛若误入星河。
北市会下雪,虞念在想窗外等是冬景的时候一定很美,林间枝叶被白雪覆盖,或是白雪簌簌而落时在屋子里煮茶赏雪会是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