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子,你将上官瑾等人绑起来我们可以理解,但为何也将我等绑了起来?!”同样没有挣开绳索的独孤鹤质问道。
“独孤掌门,这还用问,怕麻烦呗。他们连我都绑了,你还是省省吧。”因隔着的距离有些远,陆小凤不得不扯着嗓子喊话。
成祜闻言鼓起掌来,“知我者,小凤也。”
“现如今你们可以好好说话了,且不用担忧性命,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上官瑾等人被成祜的话给气了个仰倒,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个花家六公子不按常理出牌呀。
见在场唯二可以自由活动的人竟真的不再管他们,阎铁山同独孤鹤对视一眼,同时对上官瑾发难。
成祜伸出手指挠了挠耳朵,大家都说三个女人相当于一千只鸭子,这三个男人也不遑多让呀。
要说在场的人谁最痛苦,那必然是耳力要比常人好上许多的花满楼。
察觉到花满楼眉头微皱,成祜手指微扬,刚刚还在激情对骂的三人瞬间消声,上演着表情生动的默剧。
看着三人滑稽的样子,陆小凤刚要出声讥讽,却发现自己也发不出声音来。他对着罪魁祸首怒目而视,就不能研制一些有针对性的毒药么?!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成祜根本没有接收到陆小凤的眼神,专心的想着这茶该用什么点心来配才更为得宜。
在三人无声对骂了一天一夜之后,他们终于没有了力气。
“喂,你们就不管了?”陆小凤难以置信看着手里的瓷瓶,他们就这样甩甩手不管了么?
“我们为什么要管?”
虽然知道这烈日对花满楼的眼睛没什么影响,但成祜还是细心的给他戴上了帷帽。
虽然这帷帽一般是女子的饰品,但知道成祜良苦用心的花满楼并没有反抗。
“你当初写信来让我们帮你查阎铁山我们帮你查了,让我们查独孤鹤我们也查了,如今金鹏王朝的真相已经浮出水面,能够控制他们的毒药也给你了,我们还管什么?”
成祜的一番话让陆小凤十分汗颜,这金鹏王朝的麻烦是他惹的,可他从头到尾除了牵制住上官飞燕,其他的好像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所以,交给你了!”
“七童,六哥听说北越有一个神医,曾用牛救活一个将死之人,我们一起去北越看看。”
想到花满楼差点被上官飞燕诓骗,成祜便十分后怕。他原本觉得他眼睛有疾,在外行走多有不便,但这一路走来,是他太过于狭隘了。
“好。”听到成祜又要离开,花满楼心中有些许失落,但当他听到他要带自己一起时,难以抑制的激动让他声音有些颤抖。
听到成祜这么说,陆小凤也不好再阻拦,只希望他们一路顺利。
“等一下。”见花满楼同成祜要走,上官飞燕忍不住出声阻拦,“我想知道我究竟输在了哪里?!”
这些年来,只要她想就没有男子能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偏偏在花家这两人身上接连遭遇滑铁卢。要说花成祜见多识广也就罢了,可花满楼他是个瞎子,怎么能够次次将她识破。
“自我眼盲后,我六哥担心我无聊,经常让人读话本,而且还会时不时排上几场小戏,曰剧本杀。”知道上官飞燕问的是自己,花满楼好心解答。
“实不相瞒,姑娘所用的戏码,在下早就经历过了。”
话本?剧本杀?
虽然不知道剧本杀是什么,但凭一个世家公子竟会听话本,她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