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才刚刚离开了一个时辰吧,不是一年吧?
为什么内室跟打了仗一样?
伏荔抬眼看了长公主一眼,长公主心虚地目光漂移。
伏荔就知道一定是长公主与国公爷因为长公子下聘礼单的事又折腾起来了。
她面不改色地将礼单拾起,放在了长公主面前。
长公主眨眨眼,看她:“何事啊?”
伏荔说起陆青骁今日回府时的反常,对此表示了她的担心。
长公主看向卢国公,卢国公道:“没事,不必担心。”
伏荔迟疑了一瞬:“从未见过长公子如此。”
卢国公儒雅地笑了笑:“早晚的事。”
伏荔不解。
长公主嗤笑:“无病这性子也不像我,也不像你。”
卢国公沉默了一会儿,“像他祖父,话少,性子闷。”
提及老卢国公,长公主也没声儿了。
伏荔听得是一头雾水,这又是从何说起。
长公主见伏荔困惑,替她解释:“他这次围剿千山楼回来受了伤,咱们是知道的。”
“但这小子,就述职结束第二日去了一趟国公府,后头是人影儿都没见了。”
“阿婵本就受着伤呢,他还隐瞒自己受伤的消息。”
“人家小姑娘不生气才怪呢。”
伏荔恍然大悟,又有一处不解:“可今日这反常……”
“他下午打发人回来说是去英国公府用晚膳。”
“姜二那个性子最护短了,还不知道怎么扎他的心呢。”
“古板,无趣,这就是我生的儿子啊……”
长公主无奈,也是她当年太放任了,无病性子一点儿都不随她。
知情识趣方面,还是太差了。
长公主突然给了卢国公一拳:“你的好儿子,都随你!”
卢国公大呼冤枉:“说了随他祖父!”
“老国公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你就等着他入梦来揍你吧!”长公主凶狠道。
伏荔看两主子一言不合又吵闹起来。
幽幽地叹了口气,状似无意地说道:“那,长公子这样,不会影响下聘的事吧?”
一说到下聘,长公主和卢国公就警铃大作。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还是长公主先说道:“不然,你去看看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