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是。
富察琅嬅也不问弘历是怎么知晓此事的,直接应了下来,解释道。
富察琅嬅:可能是我太敏感,那金格格屡次在素练耳边提起青樱出生满洲大族,将来的孩子定是尊贵无比,又说永璜为长子,自古长子尊贵。
富察琅嬅:她没说别的话,我也不好告诉爷,又见她屡次接近绿筠,绿筠心思单纯容易相信别人,我总怕护不好她,有意让她看清人心,不想竟累得她病了。
说到这,富察琅嬅不由叹了口气。
如今弘历还在为登上大位奋斗,他正值年富力强,又是刚当阿玛,最是稀罕孩子的时候,听到金玉妍竟然思虑这般远,不由大怒。
他不觉得金玉妍有这样的谋划,定是那北国狼子野心。
只不过北国是稳定北方的势力,金玉妍只是似是而非地说了几句话,弘历也不好处置。
而这事传出来,难免会让弘历被皇帝猜忌,毕竟金玉妍作为北国贡女这般算计,岂不是说弘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下任皇帝了吗?
皇帝还没死呢。
弘历:这事福晋做的没错,绿筠的确心思过于单纯,过于相信别人了些,吃次亏未必是坏事。
弘历:只不过,日后这种教育就不必了,有本王在,总能护得了她周全。
慈母严父的角色在这一刻反了过来。
弘历和琅嬅这样讨论这绿筠的教育问题,好似寻常人家的父母一般,气氛温馨,看着颇有种老夫老妻之感。
实际上,两人的心思却都在苏绿筠身上,只有一两分分出来,关注着对方罢了。
弘历和琅嬅谈完后,又赶去了闲云阁。
闲云阁里,高晞月原想守着苏绿筠,但苏绿筠不允许,说她身体不好,还在调养中,莫要这样熬夜,将她赶回去休息了。
高晞月拗不过她,只能将最重视的茉心留下帮衬,又叮嘱茉心有事及时通知自己。如今只有王嬷嬷和可心守着苏绿筠,茉心在外头主持大局。
弘历到时,苏绿筠正在面色苍白躺在床上,可能是有些魇着了,嘴里时不时还说着两句胡话,可心拿着帕子替她擦脸。
弘历见到这副场景,有些自责。
在他看来,苏绿筠除了因为心善怜惜金玉妍远离故土不易以来,更是因为不想辜负他的希望,才去帮衬的金玉妍。
谁知这金玉妍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倒叫她白白见识了人心险恶,病了这么一场。
弘历:绿筠绿筠。
王嬷嬷端着新熬好的药进来,弘历轻轻唤醒了苏绿筠。
苏绿筠迷茫地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涣散,等瞧见是弘历时,她就像委屈的孩子终于见到了家长一般,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苏绿筠:王爷,王爷我怕。
弘历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弘历:无事,有本王在,莫怕。
他扶起苏绿筠,又接过药碗,将药吹凉,一勺一勺地喂给苏绿筠。
苏绿筠皱着脸,却还是乖乖地将药喝完了。
弘历被她委屈的表情逗得一笑。
弘历:怎么,本王喂的药就那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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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琅嬅绝对是狼系家长的代表。
不要见苏绿筠现在的表现过,坚强如甄嬛,知道舒痕胶真相时被恶心吐了,苏绿筠作为一个“胆小单纯”的人,直接给吓病也正常。
琅嬅敢直接对弘历说出金玉妍的那些话,也是因为弘历压根没登基呢,说那些太远了。
这时候,弘历和琅嬅都以为,他们还得熬个十多二十多年,毕竟雍正他爹康熙还是很能活的,谁知道雍正一年也不能活呢。
我的电影票要到时间了,剩下三更晚些更,要是来不及的话,就会挪到明天更,补齐今天的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