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榭忍无可忍,转身回屋。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成为整个黑曜石唯一一个没有当面嘲讽他的人!
原来是因为,她根本就不会这个小学成语!
毁灭吧!
姝棠摸不着头脑的对着程一榭的背影疑惑了一阵,带着凌久时回了她的卧室。
“凌凌,你有钱吗?”
“有啊,你要多少?”凌久时是个老实人,一伸手就掏出钱包,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准备交出全部积蓄。
“一道符一千块,我给你画点保命的符箓。”姝棠绕了绕手,做出一个舒缓关节的动作。
“啊?”凌久时扭捏了一下,羞答答的趴到了床上,微微撅起屁股,“画吧!”
“啧~”姝棠不解的摸了摸下巴。
他身体的其余部位又没有占上,为什么执着于画在屁股上呢?
姝棠想了一下下,算了,尊重个人爱好。
她本来还想画胸口,就趁机摸两下的,屁股……
她慢慢的画着……手感也不错……
等她在这片画完,已经是好半天之后了,正准备让凌久时翻过来,她在前面也画一画的时候。
门被人自来熟的推开了。
黑曜石这么厚脸皮的人不多,就阮澜烛一个。
姝棠连头都没抬。
倒是凌久时,曲着身子,露出红彤彤的脸和含水的眸子,满脸惊恐的看向门口的阮澜烛。
“你们干什么呢!”阮澜烛发出破防的声音。
他三步并作两步把姝棠拉开,制止了这看起来仿佛应该打码的画面。
重重的呼吸了两声。
“我画符啊~”姝棠呆呆的眨眨眼,“你怎么了?”
就是。
凌久时翻身坐起,无语的看了一眼阮澜烛。
跟来抓小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