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针的技术很好。
也不疼,就是一种酸酸的感觉。
但是!
“药还没打完呢!”姝棠鼓了鼓嘴。
“一点葡萄糖而已,你把这碗粥喝了一个效果。”
阮澜烛又往前递了递碗。
他对她的耐心已经远超别人了。
“哦。”姝棠乖乖接过,几口就喝光了一碗。
她也不是什么矫情人,双手合十,满脸期待的看向阮澜烛。
“我能再来……三碗吗?”
……阮澜烛沉默片刻,不知道怎么,心酸了一下下。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姝棠一边伸手等着,一边问他。
“在网上看见了你的直播。”他掏出手机,给她看截图。
可怜的直播间里只有五个人,在汉堡店的背景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画面中央,稀稀拉拉飘过的弹幕上只有一个人的只言片语。
‘骗子!’
姝棠记得这人。
叫什么‘孤独的死神’,像个神经病似的上来就说她是骗子。
“这人,该不会是你吧?”她睁圆了眼睛看他。
“我怎么会这么无聊。”阮澜烛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黑曜石的小孩儿而已。”
“不过也幸好他看见了你,不然……”
他调侃的眼神太明显。
姝棠有点不好意思,“不然我就只能去要饭了。”
“你可真有出息……”
…………
阮澜烛有钱。
姝棠每花他一万块钱,就用手指在他身上画道符。
在商场逛了一个下午后,阮澜烛已经被姝棠摸木然了。
“买够了吗?”他提着一大堆东西,声音里带着疲惫。
“那个,我还想要那个!”姝棠眼尖的瞄准一只巨大的猫咪玩偶,扯了扯阮澜烛的衣角。
“那个不好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