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谢危忍不住笑出了声。
轻松的仿佛不像他。
真是一个绝妙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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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姝棠带着静夜、静月几人随着帝王灵柩去往皇陵。
沈芷衣与沈玠同行,他们只待姝棠安顿好便会回返,这次同去,也不过是挂念自己这个妹妹。
谢危与燕临在城门处相遇,虽看不惯谢危,但这人是少师,燕临日后要听从他的教诲,便还是见了礼。
姝棠并未理会燕临灼热的目光。
她送给谢危一个亲手绣制的荷包。
依旧是海棠花色,天青色的缎子。
“这次里面装的是什么?”
谢危摸了摸怀里的粉白荷包,里面还有她之前在山洞给的金叶子。
姝棠将荷包挂在他腰间,浅淡的香气逸散。
她勾了勾手指,示意谢危低头。
谢危从善如流,附耳过去。
“我的枕边香~”
如出一辙的香气扑面而来,谢危满意的勾起唇角,站直身体。
沈芷衣同沈玠先一步进了马车,沈玠抿着唇,不高兴的催促了一声。
姝棠提起裙角,像一只翩跹的蝴蝶般钻进车里。
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了京师。
谢危得到安慰好心情的转身,燕临却如坠冰窟。
棠棠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从始至终,都没有。
燕临失神的走在街上,地上还纷扬着纸钱,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他像个幽魂一般。
“燕临!”
清脆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他循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