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喘息几下,便迅速坐直了身体。
姝棠被亲昏了头,正愣愣的靠在他怀里。
“我们成亲,好不好?”
东华替她拢了拢衣衫,贴在她耳边咬耳朵。
啊?
姝棠不答话,她只是发昏又不是发蠢。
真嫁给这占有欲爆炸的家伙,她就没办法接近别人了。
迟迟等不到回应,东华脸上的表情渐渐凝滞。
“你不愿?”
“是为了折颜,还是为了墨渊?”
他的声音仿佛淬了冰雪,手掌不自觉的拂过姝棠的脸。
姝棠向后缩了缩,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好!”她吞了口口水,赶紧应声。
男人和自己比还是自己比较重要。
东华粲然一笑,仿佛铁树开花,冬雪消融。
“我去办。”
他将姝棠安稳的放到一旁,眉眼含笑的走了出去。
姝棠动了动僵硬的手腕,一个剔透玲珑的镯子正泛着金红相间的光华。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套上的,竟然摘不下来。
很漂亮,但姝棠看着看着就黑了脸。
赤金血,而且如此纯冽的神力,一定是心头的那一缕。
妙义渊的缈落还没解决,他竟如此放肆!
姝棠真想将他的恋爱脑掏出来,把里面的水控控干净。
整理了一下,到隔壁拎起小知鹤,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逃离了一十三重天。
东华从暗处走出,看着她仿佛被狗撵了一样的背影摇了摇头。
一旁的重霖行了一礼,问道:“帝君,咱们还准备婚仪吗?”
这新娘子都跑了。
东华侧眼看他,满脸都写着:你怎么问这种蠢话?
“左不过是去昆仑虚或者十里桃林,她跑不了。”
“暂时不要宣扬,等到行礼之日一定要隆重到四海八荒都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