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棠犹疑的眼神扫视着许沁。
“你脑子是被粥糊住了?”
“孟妈妈孟爸爸为了你考虑了那么多,阿宴为你操那么多心,竟然还不如一碗粥?”
“你享受了优渥的生活,优越的教育,结果却变成了个白眼狼?”
姝棠挽住孟宴臣的手,“阿宴,你听见了吗?”
孟宴臣反握住姝棠的小手,“棠棠,我们回家。”
宋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还是那副自负的姿态:“我会好好照顾许沁,给她最好的,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许沁满脸感动,幸福的依偎过去。
孟宴臣脚步停了一下,还是牵着姝棠走了。
他尽管心里不爽,但车开的很稳。
“棠棠,她怎么会这样?因为别人的一点小恩小惠就舍弃这个养育她的家。”
“小恩小惠?说不定她心里,是你们试图用小恩小惠控制她的人生呢?”
孟宴臣沉默半晌,才艰难开口,“不是说不定,她就是这个意思。”
“也许真是我们把她惯坏了。”
姝棠没有再继续说话,转头望向窗外。
她的眼睛很美丽,黑漆漆的眼珠,仿若天边的星辰,璀璨澄澈。
孟宴臣侧脸看着姝棠。
眼尾轻微挑着,仿佛是一条弯曲的鱼尾,给圣洁的脸上添了几分俏皮妩媚。
孟宴臣忍不住俯首,吻了吻她的鼻尖,心里的怒意突然就消散了。
“阿宴”姝棠低喃,“我们回去怎么说?”
孟宴臣端正了身体,“实话实说。”
“长痛不如短痛。”
——孟家——
伴随着孟母一滴泪珠砸在瓷砖地板上,许沁的名字在孟家变成了禁忌,再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