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王倩红着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刘母则是破口大骂,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抖的一清二楚。
“这狗日的看我家老三卖糖葫芦就眼红,他这人你们应该也知道,从小就偷鸡摸狗,看到谁家有点钱就巴不得偷去赌,之前老四媳妇儿还说院墙外有脚印也不知道是谁踩的,结果今天一套话,居然就是这个狗日的去蹲点了!要不是他们两口子当初围墙盖的高,说不定早就被得手了!那边院墙旁的脚印还在,我是不是说谎一看便知!
糖葫芦能挣多少钱?老大和老二都修了两间房,就老四家只有一间,现在好不容易存点钱再加上分家的钱又盖了一间房,结果这狗日的看老四家没钱了,居然又把主意打到了老四媳妇身上…”
刘母越骂越气恼,说了半天嘴皮子都干了,舔了舔嘴角,缓了口气,接着道:“你们知道这瘪犊子想干啥吗?”
一旁吃瓜正过瘾的大妈,立刻接话。
“他想干嘛?”
“他居然想欺负我们家老四媳妇,觉得她是刚嫁过来的,就算耍流氓,应该也不认识人,说我们家老四修了房子已经没钱了,说让老四家的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我呸!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家老四比?整个就一地痞流氓,还是手脚不干净的,这样的垃圾他怎么敢想这样的美事?”
“我的天,这样不要脸的话也能说的出来?真丢死个人!”
“就是,他们家村里谁不知道,刘富贵两口子就一好吃懒做的,给自家干点活都哭天喊地,刘耀祖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整天不是偷盗就是在街面上当二流子,不是喝酒就是赌博,这样的人也敢说出这样的话!”
听着刘母的话,围观的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投向刘耀祖的眼神纷纷带着鄙夷。
刘母叉腰继续道:“幸好我听到山脚处传来的争吵声,循着声音过去的时候,我家小倩一个怀着身孕的人正疯狂逃跑,刘耀祖这个狗日的就在后面死命的追,看他满眼恶狠狠的表情,摆明着就是要用强,以我儿媳的性子,如若不从,那之后的事情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要不是我去的及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呢!
大家都知道我儿媳怀有身孕,这到时候万一要是有个不测,那可就是一尸两命,大家说,这不是害命又是啥?”
村里人听到这,也是纷纷吓了一跳。
“我滴个乖乖,我还以为也就是口花花,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呵!明知道老四家的怀有身孕,还敢追着人跑,这不是害命又是啥?”
“我的天,咱们村怎么净出这种败类?前段时间被砍死的刘三娃,再加上那几个被打伤的,现在再加上这个害人的刘耀祖,我看这日子就是过的太好了,不然他们哪有力气去想别的…”
“可不是,哎呦,就是被这些垃圾败坏了我们村的风气。”
“刘老四以前好像也在外面混…”
“那可不一样,人家以前虽然也在混,但也从来没干过这种缺德事,更何况自从结婚以后,人家不仅干活麻溜,还是挣钱的好手,听说现在家里养了不少鸡,再加上不久前刚盖的房子,挖的水井,人家比这些败类强多了好吧!”
村委会的众人看着这闹腾腾的场面也是头大不已。再看看地上躺着的刘耀祖,眼里的怒火一闪而过,又是这个败类,这都已经不止一次被人打上门。
“刘嫂子先消消气…”
然而劝导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哭天喊地的叫唤声。
被人通知过来的刘富贵两口子,看到自家宝贝儿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嘴角和鼻子处还沾染着不少血迹,顿时吓得够呛,连忙冲过去,将人抱在怀里使劲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