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分开了。
廖成川要得狠,童琦感觉腰都快断掉了,而且锁骨上全是吻痕,她在镜子前揉着肩膀。
他站在身后,拎着chuī风筒,掬起她的头发,帮她chuī风,视线跟她在镜子里缠上,童琦指着脖子上的红痕:“你咬的。”
他点头:“我咬的。”
童琦:“我叫你轻点。”
“我轻点了。”
童琦:“……”
这他妈叫轻点?
她靠在椅背上,头往后倒,廖成川半弯腰,手上的风筒呼呼地响着,廖成川chuī着chuī着停下了,低头堵住她的嘴唇,童琦本身都闭上眼睛要睡觉了,一下子就睁开眼睛,他张嘴咬住她的上唇,辗转亲吻,“初二我去你家提亲。”
“好。”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继续亲吻。
这一夜,童琦因为欢爱,睡得熟。
搂着她的男人却一夜没睡,他睁着眼睛,就着一点点的橘色光线看着怀里的女人,时不时的,拿起她的手,握了握。
初二那天,只有他去提亲。
为此他感到愧疚,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愧疚的。
什么都没给她准备,就先让她陪他领了证,本以为母亲的支持能让他接下来给她一个好的婚礼,现在,母亲却回了父亲的身边。
廖成川三十多年来,第一次无措令他生出了一股不顾一切的感觉。
第二天。
童琦醒来,身边没人,白总汪汪汪地爬上chuáng,狗腿蹬了蹬,童琦摸了摸它的鼻子,问道:“你爸爸呢?”
“汪汪汪……”白总轻轻咬着她的裙摆想扯她下chuáng,童琦笑着扯了睡衣,走出房门,厨房里,廖成川穿着睡衣正在做早餐。
童琦靠在门上,欣赏了一会,才转身进了浴室,刷牙洗漱,弄好后换上衣服,把要带走的东西都拿到客厅。
门铃响了,童琦去开门,童牧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往屋里走,嘀咕道:“还是这边暖和。”
童琦笑着揉了下他的头发。
廖成川在厨房喊道:“来吃早餐。”
童牧嘴甜,过去就哎呀:“姐夫好贤惠。”
童琦跟在身后笑,双手环胸,靠在门边,廖成川直起身子看她:“我贤惠吗?”
她点头:“贤惠,特别贤惠,都可以做人家的妈了。”
童牧:“噗——”
廖成川眼眸眯了起来,“叫声爸爸来听?”
童琦:“……滚。”
三个人坐下来吃早餐,吃过了早餐,廖成川帮忙拎行李箱,童琦多披了一件外套,拎着包跟着,却看到他手里还多了一个保温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