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好休息?”
门被再度关上,池清慢慢靠近陆知微,带着一丝压迫。
陆知微辩解,“是臣的错,但殿下,臣是有原因的。”她因病,脸色苍白,声音虚弱,说话都小声很多。
池清走到她身前,将她困在书桌和自己之间。
“什么原因?”池清淡淡问道。
距离太近,若是以往,陆知微一定会避开,但她生着病,反应有点迟钝,一时便没想那么多。
“我的师兄很有才,更胜臣许多,臣想给他写信,让他出山来帮殿下。”
“哦?既然是大才,多年不曾入世,凭什么你就可以劝好呢?”池清反问。
陆知微茫然的看着池清,她有些昏沉,“师兄对我很好,他曾允诺过我一件事。”
原来是这样。
池清突然笑了起来,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这些,却小看了自己的阴暗面。她想,自己已经足够克制,全天下合她口味的美人那么多,她又不是全都要,她只是想在无趣的任务过程中,多一点快乐,这算不得十恶不赦。
“师兄对你很好,那你喜欢师兄吗?”池清继续问,她抬手抚摸陆知微的脸,声音诱惑。
陆知微的脸很烫,而池清的手微凉。
柔软的脸颊贪凉轻蹭掌心,陆知微眨了眨眼睛,“我……不喜欢?我不知道……”
“那知微,喜欢我吗?”池清靠近了一点,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扣住了陆知微的手腕。
逃无可逃。
很久没有回答,池清失去了耐心。
“喜欢……”
这句微弱的呢喃被淹没在唇齿。
病弱的人无力抵抗,她被托着脸,手也被抓住,被圈在书桌和身体之间,被迫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陆知微因病而泛白的唇很快红润起来,她潜意识察觉到不对,不合适,不应该。
她想张嘴告诉池清,她们这样是错的。
却也因此失了防线,让卑劣的登徒子趁虚而入,于是张开的嘴再也没有合上。
“呜……”陆知微轻轻摇头,眼角泛红,隐约可见泪光。
她被抱起,以她不能接受的方式坐在书桌上。
这是神圣之地,是学圣人之言的地方,她每日在此读书,处理公务,殿下怎么能,怎么可以!
她的一只手被扣在身后,身体被压迫的本能让她空余的手下意识的搂住池清的脖子。于是刚刚和缓一点,又再次激烈起来。
吻在窒息前停止。
陆知微小声却急促的喘息,她大脑一片空白,生病加上刺激,让她的身体到达承受的极限,她靠在池清怀里,缓缓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池清平复完呼吸,看了眼晕过去的陆知微,抽了抽嘴角。
“我……身体这么差的吗?亲晕了??你这样我怎么忍心让你伺候我?”池清再次绝望的发现,自己想要躺0的美梦破灭了。
以陆知微的这个身体素质,怕不是做着做着晕在她身上,还得她自己解决?
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找老攻就得找身体好的。
将陆知微抱到床上,脱掉外衣,盖好被,池清坐在床边看着她一会。
“醒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哭。”想起刚才接吻的时候,陆知微好像就哭了。
池清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太过分,人好好辅佐她做千古一帝,理想是做丞相,实现自己的抱负,结果她一心要做昏君,要睡臣子。
更何况这是在古代,思想颇为保守,男人可以养娈童,搞龙阳,女子若是磨镜却不被接受,会被唾弃。
归根结底,是因为女子搞磨镜就没人给他们生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