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我想想。”张老大支着下巴,来回的走动,脑中思考着。
之前张老大派小弟出去买药,想给抓住的那三人下药,让他们在药效之下做一些难以控制的事情,张老大则用手机在一旁照相。
有了照片在手上,有了把柄在手上,到时候自然是自己怎么说怎么事了,或许还能多享一段艳福也说不定。
张老大的小算盘打得很好,既不伤人命,又能让自己全身而退,至于有些人受到的创伤,对张老大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张老大之前就想做这样的事情。
张老大当时在车内盯着那家医院。
等刘燕一个人从医院里面出来,张老大就装作有事的样子,将刘燕招到车子边上,趁机将刘燕截上汽车,扬长而去。
到了目的地,将刘燕迷晕,装作醉酒的样子,把刘燕扶进了旅馆。
到这个时候张老大才像他的三个小弟摊牌,在截人之前,张老大对小弟的说法是。
刘燕吞了一笔钱,想要单飞,现在将她劫走,把那笔吞掉的钱吐出来,到时候一人一份。
这话有很大的漏洞,每一次做完活,钱都是当时就分了,也就是说,张老大和他的小弟间是没有拖欠的。
现在说刘燕吞了钱,那也是和张老大两人间的事情,不同三人相关。
不过张老大说,将那笔钱要到手后,一人分三千。
三个人想了想,一天的事情,又是知根知底的人,没什么危险,干了。
等将刘燕劫到旅馆后,张老大一点钱的事都不谈,同三人喝起酒来,想将他们灌醉后,再行不轨之事。
帮着要钱很简单,但是帮着强干,张老大想了想,这三个人估计不会干,虽然都是在做犯法的事,但事和事之间还是有些区别。
就像张老大自己,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这样,最多将刘燕打一顿,再在她面前将她狠狠的嘲讽一番,也就算了。
但是刘燕的态度激怒了张老大,让张老大明白,自己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像是傻子一样,这让自认为精于计算的张老大难以忍受。
本来好好的,做刘燕的恩人,看看有没有机会成为入幕之宾,但没成想,被人当做了提款机。
要不是自己精明,私下找刘父刘母要了欠条,现在就人财两空了。
越想越觉得生气,越想越觉得难以忍受,欲望一出现,整个脑子一热,干了,都是****,谁怕谁啊。
“老大,你说啊,现在该怎么办。”本来有些平静下来的手下,突然问道。
“是啊,老大,该怎么办。”两个手下又开始像得了多动症的病人,或是觉得地面像是烧红的铁板一样,站在原地就会难受。
“这感情好,我之前的一番话白说了啊,给你们讲了个故事,你们就当屁一样就给放过去了。”张老大在他们头上一人敲了一下,“自己想,问我有什么用。”
骤然碰到这样的情形,一个看似熟悉而全然陌生的环境,摆在他们面前,已经让他们的理智失去了一半。
剩下的一般理智在恐惧的侵袭下,也难以实现自己的职能,加上喝了点酒,加上筹划犯罪的兴奋刺激下,张老大突然拍手说道:“你们怕不怕。”
“不怕,不怕。”两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们不停走动的身体出卖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