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高说道:“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深藏着这么一项冷门的神通。一般情况下,修炼到结丹期神魂才能达到外放的境界,到那时,才能修炼魂攻术。这小子修为才炼气中期,神魂竟然已经能够外放并且修成了魂攻术,这一定是他在神魂方面天赋异禀。
“这种魂攻术如果修炼有成,在炼气期及筑基期几乎没人能敌。只要他的修为再跟得上,在这两个级别里,他都将是无敌般的存在,在这期同级对手中,怕是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他了。”
赵有财听了刘志高的话后,不由皱眉说道:“这么说来,这小子怕是很快要在向天门风光上几年了。”
刘师兄说道:“这种神魂天赋异禀的人并不多见,我听说,掌门师伯已经对这小子产生了兴趣,对他很是关注。如果他能得了这期的冠军,怕是掌门师伯就真要收他为亲传弟子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小子的前途将不可限量。我看,冤家宜解不宜结,赵师弟还是设法跟他和解吧,毕竟他也是我们的同门师兄弟。而且,如果他真的成了掌门亲传弟子,怕是早晚也会爬到我们头上,那时,我们再与他和解怕是就不容易了。”
“跟他和解!?不可能,这小子一来就害得我被罚,我从来就没有看他顺眼过,我不可能跟他和解。如果赶不走他,我宁肯亲自出手灭了他,也不会允许他爬到我们头上的。
“刘师兄,我知道你喜欢佟师姐,如果这小子成了掌门的亲传弟子,有了身份地位,说不定他就真能赢得佟师姐的芳心了,我们一定不能让他成功的。”
听了赵有财这些话,刘志高表情微滞,他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既然不想和解,也没有办法在演武台上压制他,还不想让他得到掌门的青睐,那就只有在其他地方下功夫了。现在全宗门不是在进行封禁调查吗?我听说是因为宗门藏经阁内失窃了不少高级功法,你可以在这方面下下功夫。”
赵有财听了刘志高的话,若有所思,轻轻的点了点头……
当天夜里,突然有五六个人闯入了墨非的房间内,正在自己房间内打坐修炼的墨非被吓了一跳。
这几个人进来后立即向墨非表明了身份,他们是向天门戒律堂的执法弟子,戒律堂接到举报,说墨非利用在藏经阁做执役弟子的便利,偷拿了藏经阁二、三楼的高级功法玉简。
有两个执法弟子将墨非控制住后,其他人开始在墨非的身上和房间内进行搜查。很快,他们在墨非的房间内发现了两个功法玉简,他们拿着这些证据,将墨非押向了通天峰,交由调查组发落。
这个调查组,由掌门于道正亲自任组长,各峰峰主任组员,他们对此事非常重视,立即召集全体调查组成员开会,集体审讯墨非。
墨非看到向天门众高层齐聚,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但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算计了。因为在他房间内搜到的两个功法玉简,一个是《锻魂炼魄秘术》,另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并不知道是什么功法。
“墨非,你自己说实话,你的这两个功法玉简,是如何得来的?”掌门于道正沉声问道。
墨非此时也只好实话实说,开口说道:“前几天,在原启峰后山顶,弟子正在修炼‘魂刺’功法时,一个身穿白衣的前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说我很适合修炼魂修术,并说自己恰好有这样一套功法,便传给了弟子。”
“一派胡言,这种高级功法,任何人都会视为珍宝,怎么可能随便就送给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说,你是如何潜入藏经阁二楼偷盗功法的。”赤岩峰峰主刘松涛怒声说道。
“弟子所说句句为实,绝没有偷盗任何功法!请各位师伯明查!”墨非说道。
“墨非,据我所知,你还没有师父吧!那你的‘魂刺’功法是如何修成的?”落日峰峰主杜新宗问道。
“这个?我不能说,但这个功法是基础级的,我得到这个功法也是符合门规的。”
“还在狡辩!既然符合门规,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看你是早有前科,这‘魂刺’功法,也是你从藏经阁盗得的,对不对?”刘松涛再次说道。
“没有,只是传我功法的人有过交待,不让我说。我答应了别人,当然就要说到做到了。”墨非据理力争说道。
“‘魂刺术’和《锻魂炼魄秘术》是一个系统的功法,一个基础级,一个中高级,显然是他在考核中尝到了‘魂刺术’接连赢得比赛的甜头,才再次进行盗窃的。
“掌门师兄,我看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我们不用再听他的谎话,他擅入宗门禁地,偷盗功法,依照门规,理应废去修为,立即逐出师门。”刘松涛显然不相信墨非的任何解释。
“我觉得刘师兄这话太过草率了,大家想想,以墨非炼气中期的修为,他怎么可能过得了藏经阁的重重禁制?藏经阁的禁制出自罗师祖之手,并与各峰灵脉相通,就连我们都不能轻易强行闯入,大家觉得一个炼气期弟子,能有这个本事吗?”绿翠峰峰主孟约然平静开口说道。
听了孟约然的分析,其他几个峰主也微微点了点头。
“这小子在藏经阁执役三年,说不定是因为他恰巧发现了藏经阁禁制的漏洞,才偷盗功法成功的,这个,倒可以好好审问一下他。”刘松涛说道。
“墨非,你说《锻魂炼魄秘术》是一个神秘的白衣人所赠,那么《承天掌》你是从何得来的?”掌门于道正再次开口问道。
听到掌门开口,大家都安静下来,等着墨非的回答。
墨非说道:“这个玉简弟子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弟子房间内的,弟子觉得,一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我。”
“你一个做杂役的刚入门弟子,谁会陷害你?你的谎话编得也越来越离谱了吧!”刘松涛说道。
“陷害你?你可是得罪过什么人?你认为谁会陷害你?”于道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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