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夏的画就是陆云笙毁的,她既然做了,肯定会抹掉她的罪证。”席峰厉声道:“整个画协,就只有陆云笙和莹夏有旧怨,除她之外,没有旁人!我愿意用我国画生涯担保!另外,今日是画协的青年赛,只有特邀嘉宾和画协成员才有资格进来,她出现在这里,好像不合规矩。”
“她是我带进来的,怎么,你有意见?”
陆云笙是马会长的心肝肉,整个画协她都能横着走,她进来不合规矩?
陈副会长气得脑门疼,现在人多,他也不想和席峰继续争执下去,平白让人看了笑话,对陆云笙的声誉也不好。
可席峰不依不饶:“陈副会长,你执意偏袒陆云笙,那只能让会长大人出来定个公道,今天会长,好像也在协会吧?”
“让会长出来?”陈副会长气笑:“席峰,你确定?”
马会长出来,席峰才是真的完蛋。
再也在画协待不下去。
苏莹夏捏紧手心,陈副会长一心偏袒陆云笙,现在只有会长才能给她一个公道。
“陈副会长,画是我辛辛苦苦画的,从构思到打草稿再到画成,用了我十几天的时间。笙笙家境好,我比不上她,你护着她我也能理解,但是您这样,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苏莹夏哭得声泪俱下:“您这样,会让我觉得画协举办的青年赛是一场笑话,像我这种没有身份,没有背景,没有人撑腰的人不配站在这里。”
她的话,有意引战,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激起那些没有背景的参赛选手的共鸣。
是啊。
如果他们没有背景,就要任人欺负,来画毁了也不能讨回公道,那来参加画协青年赛有什么意思呢?
给那些有身份的人做陪衬吗?
看着一众选手激动不满起来,陈副会长面容沉了沉,没想到这个苏莹夏,年纪轻轻,却会煽动人心。
“你——”
陈副会长正要开口。
一道声音却响起来!
“会长到!”
众人齐齐回头!
席峰和苏莹夏也连忙回头看去!
只见一穿着国风褂褂的男人,健步如飞的走过来。
男人年约五十岁,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步伐稳健有力,精气神比一些年轻人都还要好,两只眼睛港更是炯炯有神,透着慷慨激昂的冲天豪气,让人不敢小觑,心生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