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中,他抓住的,
是光的形状。
官渡依旧没有回头,背对着一切。
理由?
这简短的两个字,却夹杂了过多的情绪,似乎这个问题,能够难倒所有想要跨越的人。
偏偏有些人,只要决定好了就会坚定不移地去做,不需要任何理由。
明明就连鸮自己,都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为什么还要自作多情地去救她?!
理由?
官渡没有理由,更没有回头的路。
“喂。”连路知说。
“别烦我。”
连路知沉声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开口:“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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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似有所觉地回头,发现早已寻不见炎牙的踪迹。
自己究竟是踌躇了多久。
“啧。”
连路知还想说什么,官渡却无心再听了。
·
死亡会是种什么感觉。
绚烂的烟火,厚重的冰山,倾盆大雨,或是一声没来得及发出的哽咽。
我们轻如鸿毛……
“啧,想不到下一句了。”
鸮的结局索然无味,她有些后悔找了个太安静的地方。
轻如鸿毛,似乎再没有能承接的诗句了。
一声脚步打破宁静,长刀已经下意识地落入鸮的手中。
“啊,你还没死啊?”炎牙嘴上说不尽的失望。
“你不该来的。”鸮的身体一下子松解了下去。
“来都来了。”炎牙耸了耸肩,似乎找到鸮的过程并不轻松。
鸮想用手掌遮住刺目的光,可抬起后才发现天上并没有太阳。
无所谓了,或许是炎牙那漫不经心的语气感染,鸮一时间也生不出什么动力将他驱逐。
有一个莫不相干的人可以说说话,或许不错。
炎牙上前将靠墙而坐的鸮扶起。
“我们去哪?”鸮任由炎牙将自己搬运。
“不知道,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么?”
“抱歉,没有。”鸮似乎特别惋惜地回答,况且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无处可去吧。
“哈!那就一块把那个肢体混蛋干掉吧,你看到那家伙往哪跑了吗?”
“没看到,他消失了。”
炎牙好像特别苦恼。
“那……”
“你很烦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