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章做了修改!!!!!!
这次孙伟和赵志高兴的都有点早了,在树下挖掘的捕快虽然真的挖掘出了东西,不过并不是祥福金店失窃的那批财物,而是一箱银元和黄金,期间还夹杂着少量的珍珠翡翠。
“咕嘟……孙探长,这应该不是祥福金店失窃的东西吧?”赵志看着箱子内的金银珠宝,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现在说这是谁的钱还为时太早,如果今天真的不能从他家搜出祥福金店失窃的金饰,这些金银珠宝自然还是他的,但今天在他家找出点什么,那这些金银珠宝可就指不定是谁的了。”孙伟看着一眼赵志贪婪的表情,一语双关的说道。
“孙探长说的是,我等自然以孙探长马首是瞻。”赵志讨好的说道。
“好了,时间也不早,就算为了这箱子金银珠宝咱们都要快点继续找。”孙伟向赵志摆了一下手,然后命令三个抬工具的捕快继续搜查。
有了刚挖出来的这箱金银珠宝作为激励,三名抬工具的捕快瞬间精神倍增,在前院搜索的效率也高了起来,没用多长时间就将整个前院搜查了一遍,不过却为没有搜出任何的东西。
“换几个人过来抬着工具去后院,如果后院没有就去屋子里,今天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东西给我找出来!”孙伟通过张勇的表象已经可以断定祥福金店的被劫案就是隋永志的粤联社干下的,所以他对能够找出失窃的金饰有着绝对的信心。
事情最终没有超出孙伟的预料,孙伟手中的电流表在金属探测仪的线圈扫过后院水井的时候再次出现了波动,于是孙伟便命人将井口的泥土挖开,在井口半米深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比刚才还要大的箱子,而箱子被打开后里面正是祥福金店失窃的金饰。
“真是太好了,孙探长,我们终于找到这批失窃的金饰了!”在看到箱子里面的东西时,赵志没有控制住心中的喜悦,几乎高兴的叫了出来。
“确实没让我们失望,这个案子总算搞破了。”孙伟在箱子被找出来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随后他对赵志说道:“赵捕头,按照朝廷和租界的协议,超出租界范围的罪犯都需要交由朝廷来处理。这次我来奉贤县的任务就是带你们抓人、找赃物,现在人也抓到了,赃物也找到了,就没有我的事情了,我该回去了。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奉贤县的那个捕头应该也参与了其中,你最好尽快请示你们县尊,让他协调奉贤县的县令,将那个捕头也一同收押。”
“孙探长放心,这个我自然晓得。”赵志也不是初入官场的菜鸟,自然明白今天与奉贤县的捕头张勇结下的梁子已经不死不休,这次是将他除去的最好时机。
“那就行,我今天可是累坏了,先回去休息了。”孙伟说着便要走出隋永志的后院。
“孙探长等一等!”赵志很快又叫住了孙伟,然后问道“孙探长,咱们今天在前院挖出来的那箱东西怎么处理,将它们一同上报到朝廷吗?”
“箱子?什么箱子?今天不就只挖出装赃物的这一个箱子吗?我可没看到其他的箱子。”孙伟一脸茫然的说了一通,然后对站在自己旁边的一名中年捕快问道:“你看到你们捕头口中的箱子了吗?”
这捕头在上海县干了有二十多年了,自然也是心灵剔透的人,在听到孙伟的问话后赶紧否认道:“回孙探长的话,除了装赃物的箱子,卑职没有看到其他的箱子,我估计是捕头今天太累了,才看错了。”
“你看,大家都说是你看错了,看来你是真的看错了。”孙伟对赵志回应了一句,然后便让自己的门徒抬着自己那台已经装箱的金属探测器走出了隋永志的宅子。
“师傅,咱们去哪里,是直接坐回船上海吗?”出了隋永志的宅子,顾业成低声对孙伟问道。
“这都快到五更天了,弟兄们这一夜也折腾累了,就不要回了,在奉贤县随便找间旅馆凑活着住下吧。”孙伟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两点四十多分了,于是便拒绝了顾业成的提议。
“师傅,奉贤县是个小县城,城内只有一家旅馆,住的都是一些走街串巷的小商贩,而且环境也极差,我怕你住不惯。”顾业成为了了解监视的动态,已经来奉贤县后多次了,期间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来熟悉这个人口不过两万多人的小县城。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管是前任的孙伟,还是这一任的孙伟都是出身于贫苦人家,这也养成了他们有条件享受就不愿意忍受的性格,随后孙伟看了一眼隋永志这处占地极广的宅子,说道:“那就住这里吧。”
“啊,师傅你要住这里?”顾业成诧异的问道。
“怎么,不行吗?”孙伟看了一眼顾业成,问道。
“这倒不是,估计赵捕头一会就应该将隋永志的家人都带走,正好把房间腾出来。”顾业成自然不敢指责自己的师傅刚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又要强行住人家的房子,只能赞同道。
“这不就结了,你派人告诉在其他地方的兄弟,让他们到都到这里来集合。”孙伟一边对顾业成吩咐着,一边又走回了隋永志的宅子。
“孙探长,你这是?”赵志正准备将隋永志带走,突然看到孙伟去而又反,以为他是来要自己的那份分红,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语气也显得有点失落。
“这不天色太晚了,我准备在奉贤县住一夜再回去,不过业成告诉我这个破县城没有一家像样的旅馆,我想到这处宅子不错,就先暂借一宿。赵捕头不会不同意吧?”孙伟指了指院内这一排红砖绿瓦的房子,说道。
“这个当然没问题,孙探长放心住就可以了,那我就带人先回去了。”赵志听到孙伟不时来向他分银子的,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也没有心情管孙伟这一大帮子人在别人家住会打扰到主人家的女眷。
隋永志的宅子虽大,但家眷也不少,有三房妻妾和两个儿子,另外还有一个门房、一个厨娘、一个使唤丫头,这么多的人也占了宅子内大多数的房子。
“师傅,宅子里多是女眷,我们这些粗人住在这里毛手毛脚的影响不好,不如留下阿华和阿坚在这里保护你的安全,其他的人都跟着我去外面住旅馆。”顾业成看着满院子哭哭啼啼反而女人孩子,向孙伟建议道。
“这样也好,剩下的事你去处理就好了,今天睡得这么晚,明天你也不用才早过来,让下面的兄弟也多睡会。”孙伟赞同了顾业成的建议,然后吩咐道。
“谢谢师傅关心,你先休息吧,我去做事了。”顾业成点头应道。
“嗯,去吧。”孙伟对顾业成摆了摆手,在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对满院子的哭哭啼啼的女人孩子说道:“隋永志杀人抢劫是罪有应得,你们就不要哭哭啼啼的了,赶紧回去睡觉吧,不过这间正房被我征用了。”
“这位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老爷吧,没有他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本来院子的那些女人和小孩只顾得与带走隋永志的捕快纠缠,现在听到孙伟在院子里说话,才想到他才是这帮人说话最管用的,于是里面一个三十几许的妇人扑倒在孙伟的脚下,抱着孙伟的腿哀求道。
“你干什么,快放手,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了。”负责保护孙伟安全的两名保镖没想到这妇人竟然趁他们不注意竟然扑到了孙伟的脚下,赶紧出手想要把他们拉走,不过这不知道这个女人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一番拉扯下不仅没有将她拉走,反而带的孙伟东倒西歪的。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拉扯了,交给我处理吧。”孙伟从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身上看到了后世那些状告无门的人的影子,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丝丝的伤感,于是便制止了阿华和阿坚的继续拉扯,弯下腰对女人说道:“这位夫人,你就算抱着我的腿跪倒天亮也没用,你男人在抢劫祥福金店的时候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对社会的影响太坏,按照大清律例最轻也是一个秋后问斩的判决,严重了甚至有可能是斩立决,就算我有心相救也是救不回来的。”
先到这里,一会补上。
在夕阳西下的余晖中,孙伟肩上扛着一个早就过时的背包,乐滋滋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孙伟是一所三流大学的大三学生,没有显赫的家世和牛逼的老爸,未来的一切只能靠自己。在各个大学大规模的扩招浪潮中,一个三流大学出来的学生想找到一个比农民工挣钱多得工作已经成为不可能。所以,孙伟在进大学的第一年就果断的选择了该行。但是,在激烈的社会竞争中一个三流的大学生能做的工作很有限,但对于孙伟这个有着十年书龄并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没考上名牌大学)的孩子还有一个不错的工作——网络写手。从大一开始孙伟便开始在起点网站写不同类型的小说,也挣了不少的外快,在写手界也小有名声。最近几年开始流行架空类小说,孙伟得与时俱进,所以孙伟准备写一篇清末民初的小说。他先从网上下载很多革命军起义的资料,又从几个军事发烧友手中淘到了各种特种钢的制作配方、大口径炮弹的生产、发动机的生产流程以及击炮的图纸和炮弹的生产工艺。他为了这些东西忙活了将近一的月,据说有很多东西是被禁的,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求爷爷告奶奶才从一个据说很有势力的发烧友那里才得到了。
突然,前面警笛顿起,有两个带着面罩的人提着枪向他跑来,时不时的还想后面打几枪。纳尼!警匪大战!孙伟愣了一下转身向后跑,岂知以他羸弱的身体怎么跑的过专业匪徒,很快匪徒就追到了他,于是乎我们可怜的孙伟同学就成为了光荣的人质。匪徒劫持他进了旁边的建筑物,与迎面而来的匪徒对峙了起来。两个钢匪徒熟练地取下自己的装备,以建筑物的窗台为掩体与警察对峙。建筑物是一个废弃的楼房,筋混泥土结构非常结实。未及,外面传来了一片刹车声,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从外面传来:“里面的匪徒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放下武器投降,争取政府的宽大处理。”其中一个匪徒藏在墙后面,漫无目的的向外面开了几枪大声说道:“不要过来,否则我们就杀了他。”中年男子道:“你们已经逃不了了,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你们抢劫了珠宝只要放下枪投降只不过做十几年窂,如果你们杀了人质就是死罪,孰轻孰重你们应该知道。”劫匪又道:“我们要考虑一下。”外面中年男子又道:“好,我给你五分钟的考虑时间。”这时,这个匪徒向另一个匪徒使了一个眼色,另一个匪徒便仍下了身上的背包弯着身子向一个墙角走去,扒开墙角的废物,掀开地上的木板,顿时墙角的地上就出现了一个下水道井盖大小的洞口。孙伟在经过刚才的慌乱之后虽然还很害怕,但也勉强可以定下神来。现在他才恍然,原来匪徒早有准备。一种恐惧感立即引上孙伟的心中:“匪徒跑之前一定先杀了我,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大不了拼了。”匪徒们见没出意外都松了一口气,对孙伟的防备松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孙伟奋力扑向领头的匪徒想夺下他的枪。就在孙伟快要成功的时候,以外出现了。孙伟的脚被地上的废料绊了一下,手从匪徒的手滑到了匪徒的腰部,拽下了两个鹅蛋大小的东西。在两个匪徒恐惧的目光中,那两个鹅蛋爆炸了。房间顿时一片火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