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立着,一个个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怕一个不小心,再把扎到二叔公身上的那些银针给吹飞了。
躺在地上装晕的二叔公心里这个气呀。
奶奶个腿的,终日打雁,竟让雁给啄了眼。
他敢打赌,这给他扎针的死小子,绝对已经看出来他是装晕的了。
不然,咋不说把他抬到哪个炕上再行救治呢?
非得就这么任凭他躺在地上,还给他扎这么老些个针,这是祸害谁呢?
二叔公被这针给扎的,都开始在心里阴谋论了。
暗自思量着,是不是这男人,跟刑家大嫂子早就勾搭连环在一起了。
俩人合伙搁这演一出苦情戏,再趁机给自己扎一身的小针,整的好像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似的,好能在他的见证下,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呀。
二叔公因为生气张军在他身上扎的针多,浑然已经忘记了,他装晕这事儿是临时起意,因为不愿意兜揽麻烦,才临场发挥,整这么一出的。
并不是张军和刑家大嫂子提前计划好的。
那么说张军到底知不知道二叔公装晕呢?
他倒是还真知道。
别说,张军的医术其实还是可以的。
别人会的医术,大多数都是父子传承。
张军不是,张军的医术,是跟他老岳父学的,主攻妇幼儿科。
只不过他老岳父人家是打小学的,张军是半路出家,是他跟媳妇结婚以后,才跟老岳父学的医术。
不过他天赋不错,把老岳父那一手医术学了个差不离。
就二叔公这演技,即便不会半点医术的人在此,只要肯仔细观察,大胆求证,也能看出来他是装的。
因为二叔公躺在地上,他这眼珠子叽里咕噜,一刻不停地乱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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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谁真撅过去了能这样?
这不是装的,那还有个跑了?
不过本来张军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救人,而是需要个到刑家大嫂子家里拉帮套的契机。
这一阵子张军为了留在十二道岭子,可没少打听消息。
他早就知道二叔公跟刑家大嫂子家的关系。
所以明知道二叔公是装的,也要表现得完美无缺,必须给别人的印象是,二叔公就是他给救下来的。
坐实了他是二叔公的救命恩人这件事儿。
他之所以给二叔公身上扎这么老些针,也是为了让大家伙以为二叔公的病情危急,不然咋就用扎这么多针呢是吧。
这把二叔公给整的,都装不下去了。
谁知道张军给他扎的这些针,对他身体有没有危害呀。
万一这死小子医术不精,或者故意要把他给扎个好歹的呢。
所以二叔公赶紧就张开眼睛,适时“醒”了过来:“啊啊,我这是咋的了?咋躺地上了呢?哎呦,哎呦,我想起来了,侄媳妇啊,刚才是你把我给拽倒了呀。
哎呦,你都说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你咋那么下死力气拽我呢?
你说要是把我弄得跟你男人一样瘫吧了,谁伺候我呀!
哎呦,哎呦,疼疼疼啊,我这老腰啊!
不行了不行了,你们谁能帮我跑一趟,赶紧招呼我儿子把我接回去。”
二叔公心里话,你们这对狗男女,想算计我?哼,我不咬死你们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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