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当大家伙的感谢。
只要到时候万一真发生啥不可预料的事情,别怪我们姐俩就行了。”
陈秀秀忙说:
“那不能,咱们大家伙都知道你们是出于好心,才肯把这事儿给说出来,咋可能怪你们姐俩呢。
谁要是敢怪你们姐俩,你们跟我说,我替你们做主。
放心吧,咱们天宝镇的人,大多数都是那明白事理的,偶尔有那一个半个不讲理的,敢叽叽歪歪的,咱们收拾他也就是了。
这么地吧,艾蒿啊,咱们也不白拿你的药,你看看你是需要钱呢,还是需要点啥,咱们跟你换。”
徐艾蒿眼珠子转了转,要说配这么多人喝的药,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还幸亏当时一听说柳树镇发生鼠疫,钟先生见机得快,马上托出去采买物资的人,买了许多药材回来。
自然这钱花的也是山寨的。
毕竟,里头有许多药材,都是配置好,要给山寨用的。
他们那些预防和治疗鼠疫的药材,夹带在里头,不懂医术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现在陈秀秀这么一问,徐艾蒿还真就不好意思开口,问人家要什么东西。
就像那羊毛出在羊身上,给羊做个羊皮袄,你还能跟人家羊要啥好处哇。
必然是不能,要不然就不讲究了。
不过,虽然药材都是用山寨的钱采买来的,但药方可都是徐艾蒿跟钟先生研究出来的。
自己不能要啥,就替钟先生要点好处吧。
于是徐艾蒿开口说道:
“说起来,这药方啊,也不是我一个人研究出来的,这其中,还有我义父钟先生的功劳。
我呢,就不要啥好处了。
但我想替我义父要点好处。”
陈秀秀觉得自己能白得人家这药方,人家提点要求,根本就不过分,实属应当。
于是点头说道: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保证答应。”
徐艾蒿这才又开口说道:
“大当家的你也知道,我义父年岁大了,腿脚啥的,不像年轻人那么灵便。
我就寻思着,咱们撤退的时候,能不能给他老人家寻一头小毛驴,让他坐着。
再给配俩兄弟,必要的时候,帮着保护他的安全。
您看这要求,不过分吧?”
说完眼巴巴地瞅着陈秀秀,就等着她回答。
陈秀秀答应得倒是非常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