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和尚虽然心中暗恨,但是面上还得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咳咳,不至于不至于,老衲知道二位施主之所以掐我,纯粹是跟我闹着玩儿呢。
那啥,没事儿的,你们俩不用放在心上。”
刚才他一着急,把自己现在是个假和尚这事儿给忘了,现在连忙自称“老衲”补救一下。
不然万一被眼前这俩缺德玩意看出啥破绽来,告诉给刘贤知道,那自己还能有个好么。
自己可是骗了刘贤不老少钱呢。
王老虎心虚地跟曾峻岭对视了一眼,要说刚才他可没少使劲掐这大和尚,八成掐的真还就挺疼的,没见刚才这大和尚都疼得蹦起来了么。
不过,这大和尚看起来还怪好说话的嘞。
瞅他刚才疼那样,气急败坏的直嚷嚷,没想到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就能面色和蔼地半点不计较了,得说人家不愧是高僧啊。
嗯,倒也有可能是自己掐的真不咋疼。
只不过无论哪种原因,这了因大和尚不为难人,看起来性格还挺好的。
别说,了因和尚这一番大度的举动,还让王老虎给喜欢上了。
就是不知道如果了因能窥见王老虎心里是咋想的,这会儿该哭还是该笑了。
曾峻岭在旁边着急做假藏宝图,冲田瘪谷那边努了努嘴,问了因:
“大师,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田少爷为啥咋叫都不醒呐?”
了因跟田瘪谷共事也算有好几天时间了,但因为田瘪谷这人极度社恐,俩人还真就没咋打过太深地交道。
但想也知道,既然他这几天做假证能累个半死,想必田瘪谷也是一样。
因此笑呵呵地对曾峻岭解释道:
“嗨,这不是替你们山寨加班加点干活累的么。
你们是不知道哇,就我们俩,这都好几天没合眼了。
可算今天把活儿全部都干完了,这才能得空趴桌子上眯一会儿。
你们叫不醒他,正常点事儿啊。
这人呢,累过头子了,一睡着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除非你们像刚才掐我那样,也掐他一下子。
我估摸着,那他准能醒过来。
没看刚才你们掐完我,我醒得多快呀,是吧。
你们瞅瞅,本来临睡之前我都没精神了,蔫了吧唧的。
现在你们把我给掐的,这精神头老足了,那家伙的,不用吃饭,我都能嗷嗷跑出二十里地去。”
曾峻岭一听,还真就有心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