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言:“明天是,以后不一定是定在单打。哪怕他重新打双打,也未必和你搭。”
向日:“为什么呢?”
陈镜言:“为什么你们差距太大了,你强,忍足更加强。
对于一对好双打所必备的东西而言,你们很一般,
忍足在向下兼容你,你们不是平等的、不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你是弱势的,向日。”
向日猛地抓起网球捏了捏,兼容、弱势,讲话真不客气啊,镜言。
向日听到那样的话,没有急着反驳和不服,只是死死的握住拳头。
他其实知道的,一直知道的。
他沉声道:“我该怎么做,我不想当弱者。”
陈镜言:“你是个注重‘当下’的即将主义者,比起为了未来储备能力,你更大可能会选择倾注全身于现在。”
向日:“是的。”
陈镜言:“有时候就像一个赌徒,不过这也没什么。
那你现在就倾注于改变吧,试试忍足的位置。
从前你们的组合,大多都是你放心的做自己,忍足在背后给你兜底,他强大的能力给了你完美的后备。
如果有一天反过来,你要成为别人的安心的后背呢。”
向日喃喃道:“我,要成为别人,安心的后背。”
陈镜言:“桦地就很合适,他没有自己的风格,但他可以复制。
让他复制你好,两个向日;复制忍足,重新回到原点;或是让他在场上复制山吹的谁都好,这一切都由你选择、你做主。
我会和迹部说,让他去和桦地沟通,明天的比赛桦地会尽可能理解按照你说的做。
向日,人只有走出舒适区才能更近一步,我相信你,你开始我最看好的啊。”
比赛场上,向日思绪拉回,虽然他在脑中回忆了很多东西,但现实只过去了两秒。
向日:要走出来!镜言,你可要好好看看我走是怎么走出来的,我向日岳人是可以靠自己的!
他将球高高抛起,重重拍下,一个强劲的旋转高速球落在发球区1区外角。
比赛前向日就和桦地说过,让他先模仿山吹双打二前卫喜多一马,等在比赛看情况再让他换人模仿。
这球向日发的不错,可山吹的人也不是水货,喜多上前一抽,一个反手截击打断了他的攻势。
向日没有着急跑去救球,而是尝试一心二用,一边稳住后场给桦地足够地支持,一边观察新渡米和喜多的配合。
桦地没有浪费向日的支持,立马将球抢救回去,
新渡米趁机往桦地反方向打了个放小球,
新渡米:嘶,好重的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