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陪着老爷爷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到床上休息。
“老爷子,您放心,今天钟医生给夫人刚号过脉,就这两天,百发百中。”
老爷子也笑着问道,“门也锁了吗?”
李叔点点头,“小少爷喝了好几碗,估计得闹腾一段时间了。”
"看来,我很快就能抱上重孙了。
"
卧房
思诺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水,才能缓解她的口干舌燥。
全身仿佛有静电流窜,酥酥麻麻的。
慕言信一直在门口徘徊,想打开门锁,却徒劳无功。
看来爷爷是有备而来,今早钟医生过来,他就应该有所警惕。
他们被软禁在这里了,还被喂了那种药。
慕言信扯了扯衣领,他的视线时而清明时而模糊,整个人都被点燃了。
他坐过来,胳膊贴着她的,思诺发烫的呼吸传过来。
她舔舔嘴唇,声音蓦然沙哑,“我就喝了一碗,应该很好挺过去,你呢?”
可他不是,慕言信捏着眉心,意识开始涣散,他突地向她扑过来,嘴唇寻着她就亲了过来。
“思诺。”
“慕言信,不行。”思诺手脚并用地推搡着他,可慕言信却意乱情迷,力气比平常都大。
急促的呼吸缠绕,滚烫的皮肤在他的索取下越发敏感。
思诺终于承受不住双重的引诱,在他的怀中沦陷。
她纤细白皙的胳膊缠绕上他的脖颈,主动贴上了嘴唇。
慕言信身体一震,抬起头,这段时间她几乎很少主动,每次都是半推半就,即使情动时,也是咬紧嘴唇,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呼吸扑在他耳边,热烈急切。
“思诺!”慕言信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她亦从后背环住他。
慕言信宽阔坚硬的胸膛包裹着她,小小一只,微微震颤。
她嘤咛一声,把他抱得更紧。
早晨
他们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思诺推开慕言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提醒着昨天的热切。
门口的佣人笑得一脸暧昧,“老爷子请少爷和夫人进餐。”
思诺难堪地应了一声,关上门,回头看着还在熟睡的慕言信。
昨夜的荒唐闯进脑海,她懊恼地跺了跺脚,把满地的衣服收拾好。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拥住她,鼻息扑在她的脖颈,“早!”
明明是那么简单的招呼,却显得格外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