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般灼热的温度,佯装配合,伸手去触感他的后颈,有感宫远徵的异常。
到底怎么回事。
是该庆幸宫远徵的知礼,在被控制住念头后,还能抓住机会给自己喘息。
宫远徵全身忍不住地发抖,兴。奋来源于她的触碰。
他咬住对方肩膀上的软肉,箍紧靠近的腰肢,尽可能地不去追逐被裹挟着的欲。望。
这样对你。
声音一时哽咽,泄出难耐的喘。息,宫远徵顾不得,似抑制自己,
咬破舌尖,唇血染红,顺着流下,滴在脖颈处,如点放的红梅。眼底藏匿的趣味,此时默默发散,如此有趣,
他没感觉错,她这么心软。
血滴染滴唇瓣,仿佛画上一层媚红的口脂,疼痛感一直留在脑海中,在此时,却是另一番体验。
声音艰难地泄出,而回应自己的,是滴在皮肤的泪水缓缓下落,双手交握在一起,强硬而又紧密。
风时而呼啸,时而停歇。
月光洒入园亭里,树影映枝芽的红梅,颜色被衬得愈发绝丽。
几株来自草本的缠绕,去汲取甜蜜的养分,只剩一人弱闻的呼吸,逐渐消歇。
……
伸手隔开一抹珠帘。
隐在幕纱之中,她的身影变得模糊,只剩脆弱的香体袭侵自己的感官。
当你走近一看,
却发现,这间幽雅的小屋里,居然有位女仙灵。这是云为衫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她,
也就在此处,逐渐将人浸于心底里。
“可是走错了?”
我这个地方确实与宫子羽的房间路线有一步之差。常有走错路的人。
稍伏在桌面上,眼神留视故事的内容,当听到房间内另一人的脚步声,抬手拢上垂落的外衣,与拂开幕纱,穿着薄纱绣墨的女子对上视线,云为衫不由停住半分。
“玉夫人……”你怎么会在羽宫?
“想问我为什么在羽宫?”慵懒的模样略有些笑颜,合上书本,“我虽与宫尚角有些关系,但也是羽宫的人。”
压起的纱帐缓缓下落,云为衫站在包围圈里,她想,这算是自投罗网吧。
“要坐一会儿吗?”
只用一根黑木簪,将脑后的长发挽起来。原本是私人时间,宽袖堆叠在肘弯处,手腕暴露于人间。
递茶水的模样,像个祸水妖精。可真是个奇怪的形容。
“你真不像个闺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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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艺尚且不说,躲暗器,再通过闻香识路进入后山。这些,可都不是寻常人家可以学到的。”清风派九式剑。
和缓的心境被打破,云为衫恍动眼眸,紧张时,嘴唇抿起,“那是因为…拙梅,教导我……”
此时的解释变得苍白无力,这些事情可以瞒过心思单纯的金繁两人,却无法敷衍心思玲珑的玉夫人。
“金繁告诉我,清风派的拙梅是你的义母,我知晓多年前的惨祸,也表示对你的理解。但有一件事,云姑娘所说的,似乎与我知晓的不太一致。”茶杯刹时叩住,但面上依旧是温暖的笑容,“拙梅,没有藏匿在梨溪镇中,早在三年前,我就亲手杀了她。”
这是她话里的一个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