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杀了他,但点竹很喜欢他的行事风格。愈发觉得与所有人格格不入的自己,
最后选择离开无锋。只是在离开的前一天,我将逃离家族的司徒红,亲自带回了无锋。“这里的规则很残酷,如果你想活,就冷血残忍一点吧。”
“你不像这里的人。”安宁平和,看着就让人觉得困顿,只想安静地抱着她,
一起在温和的午后进入眠乡。
风眠变得像另一个人,疯狂地制毒,炼蛊,然后她看中了司徒红。
“是很疼很痛苦,但是,我也会变得很厉害。”她说。
好吧。
“你明明才是最冷漠的那个人。你凭什么将所有人甩在身后,自顾自地逃离这样的泥泞之地。”是点竹。
无锋,是一群无家可归的人,最后的归所。我无奈,停步转身。
“你若有事,当然可以写信唤我。”
但却……
结果,在偶然的一天,我忘记了一部分记忆,是我最初的来临。
一天天过去,记忆一点点缺失。可年龄却暂停在十九岁那年。
我不记得他们,他们也同样不记得我。直到我来到禹城,想买一壶当地最受欢迎的酒水就回去。
可是,我想起了最初之时的记忆,忘记了这里的所有,成为了一个全新的人。
阿宥是我,阿宥是一个人。
而现在的我,只是虚假的存在。装着治病救人的药,学着治病救人的术,
成为一个治病救人的医者本身。走走停停,走得快,停得短,遇见可爱的人,见证可爱的事,获得最原始的开心,
所以,我现在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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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蝴蝶放飞,我起身离开这里。我准备去寻孤山派的后人,问询他们是否愿意一起重建孤山派。
我没有找到上官浅的踪影,但山水有相逢,总会再相见的。
在之前一段时间里,云为衫离开宫门去梨溪镇探亲,迟迟不归。最后,带着与自己同样相貌的妹妹——云为裳
一起回到宫门之中。
她们,或者说只有云为衫。她愿意怎么对待处理自己的真实身份呢。
可思来,此时的上官浅,月份已大,身体终归有不便之处。宫尚角也在派人寻找她的身影。
想此,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总是遗忘上官浅的孩子。我应该找到她,
因为上官浅,她也是孤山派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