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像是雪重子,尤其是这一抹红痕,居然是可以遗传的吗?”月长老踏进房门中,瞧见桌前认真吃饭的孩童。
“娘亲,你带我来是认爹爹吗?”小孩子说话的语序有些混乱,但是能让人听懂。
“叔叔,你是我爹吗?”
“童言无忌啊。”被呛到,我捂住嘴巴,起身朝外,等缓过劲儿来,看着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月长老,接过帕子。
“被他这么称呼,倒有种奇妙的感觉。”
“希望他恢复记忆后不会感到羞耻。”我陪着雪公子渡过最漫长的幼童时期,再过一阵子,就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你既是他的娘亲,那我能否有机会做他一段时间的父亲。”
嗯?歪歪头,随后有些了然地笑起来。“可我……”
“我接受……无论怎样的你。”
(结一)
等食过午饭,跟着一名侍卫,慢悠悠地走向去宫门的路,云为衫待在药铺里,和云雀一起。
“回去之后,好好生活。”
“母亲她……还活着。”对她说。
抱着小孩,看向云为衫,错过她脸上的表情,默默觉得这条路的漫长。
覆上面纱,静等大门的开启,门后也许会站着一些人,看着他的背影,我这样想。
“角公子。”
那人转过身,目光袭来,从女子的面纱移向她怀中的孩子。许久不见,气势更加威严。宫尚角看着她,
“或许,也只有你会这么称呼我。”
怀里的小人乱动,摸索着娘亲的怀抱。我按动他的脑袋,让他好好靠在自己身上。
“他是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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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孩子。”笑起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答案,不好取舍。答谁都出毛病。
宫尚角看着,面上也带着些温和,“我已知道其中的奥秘,你不必再搪塞过去。”
“他……雪宫的人。”活动下眼神,眼波流转,看着愣在原地的另一个人。几年不见,他头发上的小铃铛倒是被放下去不少。
“我今天带他过来,主要是为了熟悉一下环境,可能这段时间,他都要住在这里。”我见小雪呆呆地看着这里,然后搂着自己的手慢慢放下。
“…阿宥…娘亲。”看来想逃避现实的心是真的,小雪搂着娘亲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里面。而宫门事务繁忙,
宫尚角出来一会儿已经是极限,而接下来的路,我跟着宫远徵一起走。
“这孩子你一直抱着,不会累吗?”他的声音淡淡的,但眼底的情绪不是。宫远徵看着默默跟随的人,给对方一个眼神,
最后只有我与他还有又睡着的小孩。主要是幼童时期躯壳消耗能量比较大,就会通过入眠来补充。
不过,也确实有些累了。将孩童移交给对方,让他好好抱着。宫远徵僵着手臂,学着我的搂抱姿态,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小雪不舒服地扭动,我靠近,将他的手放在合适的位置,小雪又安然地睡过去。无声的笑意弥漫在两人侧,
“其实还挺可爱的,”看着怀中的小脸,听到她的声音,“嗯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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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雪地里,看向提着东西的小人。小雪捧着一朵白白的花,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大人,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