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车第四次爬上山崖以后,秦古德被窗外的阳光闪到了眼睛。
“该死。”他嘟囔了一句,勤于训练的他可从来没有睡到这个时候。
好在俱乐部早上没有训练任务,他也不用去体验克洛普最新创造出来的惩罚——给训练场周围挖坑种树……
秦古德终于清醒了过来。
没有酒后的男默女泪。
没有不辞而别的人去床空。
吕贝克的小姑娘就微微蜷缩着身子,躺在他身后的大床上,一双深碧色的眼睛晶莹如星,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她在十一月的冬夜里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映衬得肌肤愈发白皙晶莹,锁骨精致小巧,香肩幽滑光洁,纤秾合度的腰背如同乳脂般滑腻,修长的双腿纤细笔挺,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都完全暴露在冬天的微风里,清风缓缓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理智的马车沿着峭壁缓缓爬上了山崖。
秦古德替她盖上了毯子,然后想找点话来说。
艾瑟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他们的手都有些凉,毕竟刚刚的热血已经冷却。
要不要说一句……我会负责的?
秦古德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直笑。
“我是……第一次啊。”牵着他手的小姑娘张了张嘴,声音清晰无比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我也是啊……”他呆呆地应了一声。
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艾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吧,”秦古德耸了耸肩,让自己理智的马车爬上了最后一阶台阶,“我们其实没有喝醉,是吧?”
“当然,我可是吕贝克的女孩。”
“但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回来的了……”他有些无奈。
“餐厅派人把我们送过来的,”艾瑟在轻轻地挠着他的手心,“他留了你的电话。”
“好吧,”秦古德不去想这件小事,他应该考虑更重要的事情,“那么……你是不是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关系?”艾瑟眨了眨眼。
“呃……我是说……”他稍稍有些迟疑。
“你难道要告诉我,昨天只是一时兴起吗?”秦古德的手忽然有些疼。
“呃……”他握住了对方柔若无骨的双手,“我的意思是……你是认真的?”
“普鲁士的女孩可不会随便和一个中国男人上床。”艾瑟的手被他一握,顿时又软了下去。
“可是你才15岁……”
小姑娘戏谑地看着他:“大叔,你很老吗?”
“叫哥哥!”20岁的秦古德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张牙舞爪地呵斥了一句。
艾瑟刚刚才盖在身上的被子在挣扎中滑落在地,秦古德的身下是一具细腻温润的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