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男人冲她勾唇一笑,滚烫的唇瓣从她耳边擦过,“那我们继续玩啊···”
撩人的气息惹得纪姌心头一跳,眸底划过一抹慌乱,忍不住推了下他的胸膛。
不推不要紧,温热气息洒落,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从上到下···
乐此不疲。
纪姌面红耳赤,除了闭眼睛装死之外,完全不知如何面对。
可某人并不满足于此,故意诱惑她一遍一遍喊他老公。
最后被折腾的眼泪汪汪,哭着求饶,这才善罢甘休。Μ。
纪姌算是发现了,这个男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实际上骨子里藏着劣根性,故意就想看她求饶的样子。
纪姌红着眼睛骂骂咧咧,最后在他背上挠了一把才觉得解气。
挠的时候没觉得自己使多大的力气。
等他冲完澡出来,纪姌无意间从他背上瞥到拿到血印子,立马心虚的咬紧了唇。
好家伙。
这么严重吗?
她压根没觉得自己使多大的力气啊,怎么就······
瑟瑟发抖的同时,忍不住偷笑。
某人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阴沉沉的目光朝她投了过来,“还好意思笑?”
“把你老公弄伤了弄残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纪姌抿唇没敢吭声,赶忙裹紧被子躺了下去。
可她笑的一抖一抖的肩头早就出卖了她。
瞿鹤川丢掉手中的毛巾,朝她扑了过来,“还笑,还笑。”
纪姌最怕挠痒痒了,赶忙缩着身子认怂求饶:“啊,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夫妻俩打闹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
清晨。
纪姌醒来时,某人已经派家中的佣人送来了她的衣物。
还让酒店将早餐也送到了屋里。
从晨光中醒来的纪姌看着面前忙忙碌碌的男人,眉眼间不自觉镀上了一层温柔。
“老公,你真好~”
“呵,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想谋杀亲夫来着,这又觉得我好了?”
纪姌不服气,“那还不是因为你太坏了···”
后面两个字声音极小,根本听不清楚。
瞿鹤川不用听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却故意想要逗逗她。
“说什么?”
这大早上的,纪姌可不想再经历一层,赶忙认怂,“没、没什么,夸我家瞿总温柔又贴心呢。”
说着,赶忙拽过干净衣物套在身上,麻利的洗漱吃早餐出发去公司。
豪车停在公司门口,不少同事们探头往里面望,想看看能让纪姌为之献身的老头子到底长什么样。
结果看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反倒是被纪姌手上的鸽子蛋给闪瞎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