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被我吓的一激灵,就说老鼠你也太坏了吧,人家本来就害怕那种东西,你还吓唬我,紧接着王昭君就告诉我说,梁冬雪她妈肯定冲着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其实她本打算不出来的,但她觉着她妈比尸体都吓人,在屋里头待不住了!
我咧嘴一笑,就说你这个大法医还怕那玩意啊,咱可是唯物主义者,头顶着国徽的!
王昭君冷哼一声,就说你可别不信,像黄皮子了和狐仙这种玩意,在咱们东北这块儿可邪乎了呢,你可别瞎说!
经过这几句谈话,我觉得这女人也跟其他的那些老娘们儿差不多,都怕那种子虚乌有的东西!其实啊,这玩意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才对!
王昭君抓着我的胳膊跟我走进了仓房,走到那个坛子口那里,我就拿手电筒照着让她看,王昭君没有显得多么的害怕,毕竟是一具尸体,她瞅了那么一会儿,就跟我说,“老鼠啊,这凶手是咋把这老太太给塞进去的呢?”
得!
我就跟王昭君说,你的这个问题我和蒋头儿才刚已经讨论过了,我们都寻思问问你呢,有没有什么高科技的手段能把人给弄软了,要是真没有的话,那就只能是碎尸了!
王昭君巴拉我一下,就说,我说你跟蒋哥这眼睛是长针眼了啊,这明明就没有被碎尸啊,瞎胡说!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急忙拿手电透着坛子口往里面照,这一照可不要紧,我发现从缝隙口那里往进瞅的话,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那个老太太的肩膀头子,她赤裸着身子,两只胳膊呢,环抱在胸前,透过胸前的缝隙,我好像也看到了老太太的膝盖,她应该是坐在那个坛子里面了!
“这”我和王昭君面面相觑,这特么不对劲儿啊,老太太的身体在那里摆着呢,就在这会儿,王昭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细木头棍子,她把木头棍儿伸进坛子里头扎了扎这个老太太身体上面的肉。
扎了那么一会儿,王昭君的脸色就变得煞白,好像是被吓的,我就问她咋地了,这女人咽了口唾沫,就哆哆嗦嗦的跟我说,老鼠,死者死者的骨头没软啊,她咋进去的啊!
王昭君一说完,就把那木头棍儿给撇在了地上,完了这女人就跑到我跟前儿,抓着我的胳膊就不松手了,我拍拍她的后背叫她别害怕,这世上不可能有鬼!
我拉着她的手就蹲在了地上,王昭君这时候跟我说,咱还是赶紧出去吧,等一会儿来人多的时候再进来呗。
一听她这么说,我就来气了,咋地啊,哥保护不了你是呗?我转过头来,抽冷子就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儿,有点装逼的就跟她说,放心姐,要是真有鬼的话,我就直接把他给塞坛子里头去!老子是警察,还能怕了他?!
坛子是被放在墙角的,此时冲着我那三个面儿,整体看来并没有什么给切割过的痕迹,也就说,坛子并不是那种对伴儿分的,是一个整体!
我挠了挠昏沉沉的脑袋,紧接着,我就伸手敲了敲坛子,王昭君这时候问我干嘛呢,我没搭理她,就蹲在地上仔细的听着。
砰砰砰
坛子的回音有点沉闷,我站起身看了眼坛子口,发现这个坛身并没有多厚,一公分半左右,紧接着,我又蹲在地上,把耳朵贴在坛身又敲了一会儿!
果然,还是那种挺沉闷的声音,王昭君看我不理她,就生气的兑咕了我一下,她问我到底咋地了,恶不恶心啊!
我冲王昭君招招手,就说你也把耳朵贴在坛子上听听呗,这女人死活不乐意,说她可没我虎,这要是被冲着了可咋整!
王昭君把我给拉出了仓房,喘了一口新鲜空气,她就问我才刚到底在干嘛呢?
我点了一根烟,就跟王姐捣鼓着,这坛子声音有点不对劲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