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不开他,脚还站不稳,最后把自己弄得往后摔,厉兆衡一条手臂横在我腰后,我急忙抓住他衣服才没栽跟头。
他顺势把我打横抱起,喘着粗气,“你房间在哪儿?”
我见他眼里升起两簇火苗,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把人烫着,感觉很不对劲,我掐了他一记,“你怎么了?”
他微微蹙眉,什么也没说长腿直直往其中一间房走去,那是宋涛的房间,他又走到旁边去,还是一脚把门踹开。
我真想剁了他,我家的门是得罪他了?
他把我扔在床上,我背后一疼,他已经整个压在我身上。
我气得吼他,“滚出去,这是我家!你想干嘛,为了江芸想……”
不待我说完,他滚烫的手按在我柔软上,灼热的气息悉数喷在我的脸上,我的身子一颤,他吻上我的耳垂。
“宋欢彦,我想干你。”他的声音很轻。
“你,”我弓起腿要撞他胯下,却被他牢牢摁住。
火苗一触即发,瞬间变为燎原,他粗鲁地撕了我的睡裤,薄唇肆意游移。
我的声音渐渐变为喘息。都说这种事情要势均力敌和棋逢对手,才会更完美,此刻我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为我度身定做的一样,他知道我身体所有的秘密,我根本躲不过他的侵袭。
但好在,不是我一个人一头热,我身体对他的影响似乎也不小。
他将我的手放在他衬衫的扣子上,我还没动他硬是抓着我的手去扯。
我故意使坏,把手放在他裤头上,就是不解皮带,他箭在弦上,用紧绷身体不停撞我。
我笑了笑,慢吞吞地松开他的包裹,他像头猛兽一样把我拆吞入腹。
这场混乱直折腾得我跟他都没了力气,才算彻底停下。
我小心地爬下床,想去浴室冲洗。我不太喜欢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撇开这场“运动”,我们还站在对立面。
只是我的脚才碰到地板,厉兆衡就把我捞回去,声音低沉透着魇足,“去哪?”
“去洗洗。”想到刚才,我平淡地跟他说,“明天我再去买药,现在太晚了。”
他的手顿了一下,突然覆在我的小腹上摩挲,“你想留着生谁的?不过我很好奇,医院那个小白脸,能给你满足?”
大概我和厉兆衡犯冲吧,我们之间只做不说比较好,不然三句总会掀起骂战。
我没说话,心里浮浮沉沉的,有什么溢了上来,但我还是忍住了。
过去的,就算了,我不提,他不知,如此便好,相安无事。
我推了推他的手爬起来,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皮筋,扎起头发准备去冲洗。
厉兆衡跟我杠上似的,一条腿伸过来,压着我的腿戏谑道,“你不是骨折?我帮你洗。”
我冷着脸,“不用了。你要不要先洗,洗完去报个到。哦,我忘了,那谁还在局子。”
一瞬间,我像触到龙须,房间里的空气冷了下来。只不过外面的路灯探进来,昏暗暗的我看不清他的脸罢了。
不过我想他的脸色肯定不好看。江芸是谁啊,他的“掌中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