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别抽吗?”
“偶尔抽一根。”见她过来,肖白摁灭了手中的烟:“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她嫁的突然又悄无声息,他们这些小伙伴听到消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要是他敢对你不好,我……”肖白的眼底闪过狠意,用脚狠狠地捻了捻烟头,眼神里带着血色。
“你要怎么样?”阮寒星的心头一跳,眯眼:“你说。”
想到前世,剃成平头的肖白在铁栏后面穿着囚服干瘦沉默的模样,阮寒星只觉怒意冲头,竖眉道:“肖白,你给我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远点!”
他不会现在就跟那些混场子的纠缠在一起了吧?!
“我……不是。”肖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怒气,下意识站直了身体:“我没有。我就是,就是去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人家有保镖跟着,你能打得过几个?”见他还真有动手的念头,阮寒星怒意更甚:“打完了人再告你故意伤害,你是不是还要去监狱里蹲几年?你傻吗?”
去监狱蹲几年又怎么样?总归不能让人欺负了她。
这话,肖白却不敢说出口,张了张嘴没应声。
“我跟你说,肖白,你要是敢去走歪门邪道,别怪我给你腿打断。”阮寒星疾言厉色,斥责道:“过段时间我有事情安排你做,没事儿干就多看点书,知道吗?”
肖白露出点心虚的表情。
难道他这么早就跟前世那些人扯上关系了?
阮寒星快气死了,四处看看找了根棍子,沉声:“手!”
肖白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嘴上辩解道:“不是,我没有。李哥让我给他去看场子,我没答应!”
贫穷的地方滋生黑暗。
西街后巷的边缘就是红灯区,混乱不堪的地带时常有群架发生。
李哥就是其中一家的小头目,见肖白打架带着股子狠劲儿,想招他做自己的打手。
肖白原本已经动了心,这会儿见阮寒星生气,半分心思不敢起,坚决保证道:“我不去!真的不去!”
“啪!”一下。
“啪!”两下。
“啪!”三下。
阮寒星仍是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三下,一双美目冰冷地盯着他:“肖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要是为了那点蝇头小利把一辈子搭上,以后就别再找我!”
肖白又一再保证,见他确实熄了心思,阮寒星心中的怒火才散去。
她从小在西街长大,前世嫁人后几年都很少回来,这会儿却仍旧熟悉得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