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左当然立即看出了莫书晚的异样,他皱眉沉思了片刻后,忽然拿出纸笔开始写诗,“我忽然想到了唐代诗人韦庄的《湘中作》,你看看是什么意思。”
‘千重烟树万重波,因便何妨吊汨罗。’
‘楚地不知秦地乱,南人空怪被人多。’
‘臣心未肯教迁鼎,天道还应欲止戈。’
‘否去泰来终可待,夜寒休唱饭牛歌。’
莫书晚以为温左要避开规则给自己传递信息,连忙认认真真的将这首诗看了一遍,最后懵逼了。
没读过这首诗啊,也许读过,但忘了……
温左没出声,换了支红笔在臣和否字上打了个双箭头,而后停顿了能有五六秒,才挪到其他地方画了几条波浪线,“看不懂吗?”
莫书晚下意识摇头,但她看着温左望着自己的双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写了诗的纸拿起来,在他画了双箭头和波浪线的地方着重看了看。
这些字里面一定有温左给她的信息!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无缘无故写首诗,既然要写诗传达消息,肯定也会多多少少隐晦的提醒两句,可既然他什么都没说,只能说明他想传达的消息就只是在这些字上,跟诗本身无关。
摸清了温左思路的莫书晚,把这首诗又完完整整看了一遍,重点放在打了双箭头的两个字上。
就在她企图从这两个字中看出端倪时,安静等待的温左忽然问:“你是否与404的其中一人交换了身份?”
莫书晚诧异地扭头看着温左,不大明白他怎么忽然又问了这个问题,因为刚才已经尝试过,任何方式都无法传递给他正确答案,她只要想答,全身上下连根头发丝都动不了。
而温左看着莫书晚的眼睛又再次问了一遍,并且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她手中拿着的纸上。
莫书晚猛地点头,忽略掉其他被随手画了波浪线的诗句,盯着两个打了双箭头的字,忽而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这个否不是这句诗中的否!
深吸了口气,她内心想着自己要答的那个答案,试探的说:“臣。”
温左眼中浮现出笑意。
莫书晚也大大的松了口气,装模作样的把这首诗读了一遍,小声嘀咕,“这种办法你也想得到!”
“能用就行。”
既然莫书晚已经领悟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温左就凑过去,和她装模作样的围绕着这首诗的字翻来覆去的点评,因为实在是这诗太过风马牛不相及,游戏规则将其排除在外,而莫书晚和温左则抓住这一空档,传递着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消息。
“和你一起做惩罚游戏的是否有两个以上的人?”
“臣。”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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