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淼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白泽兽卧在她旁边,玄墨两天没合过眼,头一沾地立马睡过去了。
白泽看了一眼睡成死猪的玄墨,嫌弃的往卫淼这边挪了挪。
“卫淼,你不困吗?你被我追着跑了两天哎。”
卫淼伸手胡乱揉了揉白泽的头:“我现在精神的能犁二里地。”
白泽顺着卫淼的目光看向天空,夜空中繁星闪烁,月亮高悬,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蝉鸣声和风吹树叶的哗哗声,没有任何声音。
“好无聊啊。”白泽拿角轻轻顶了顶卫淼,“卫淼,你陪我玩游戏吧?”
“你想玩什么游戏?”
“我都可以,都依你!”
卫淼扭头看着呼呼大睡的玄墨,她勾唇:“好啊。”
“那咱们玩放东西的游戏吧。”
……
玄墨这天晚上罕见的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疯了一样掐他的喉咙,而他完全没有力气去抵抗。
窒息感越来越重,玄墨最后直接憋醒了。
“耶!我赢了!”
玄墨挪开放在胸口的大石头,他起身时小石子和树枝纷纷落下,腿上还坐着很多小动物,它们在白泽的威压下一动都不敢动。
“好啦,你们走吧。”
白泽挥挥爪子,那些小动物松口气,忙不迭的跑走了。
玄墨没搞清楚情况,他一脸懵逼的看向卫淼:“你们在干什么?”
卫淼拍拍手上的土:“我们在玩往你身上放东西的游戏,谁把你弄醒谁就输。”
玄墨看着天边的日出道:“所以你俩玩了一个晚上是吗?”
白泽点点头,骄傲道:“是的,我赢了!”
卫淼笑着鼓掌:“真棒。”
玄墨无语道:“我说睡觉怎么有种强烈的窒息感,原来是你们两个搞的鬼。”
“下次带我一个。”
卫淼点点头:“没问题,咱们先去找师父吧,他不是说有事吗?”
“那走呗,江疯子和夜宵云应该也去了。”
卫淼向白泽告别:“我们走啦,下次再陪你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