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肩膀轻轻朝陈天九一撞,似乎提醒他弦外之音。
陈天九无奈一笑。
俞先水此刻早无计较之心,对此佯作不见,他双手一摊,面露无奈:“可是我……我并未收到那……”
话至此处,他突然一顿,眉头紧蹙,似是想起了什么。
陈天九见状,微微一愣,他心中一喜,连忙追问:“莫非俞兄真的想起了什么?”
俞先水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嗤笑道:“月前,似乎确实有人提及共赴百花楼宴会之事,但我当时只当是戏言,未曾放在心上。”
言罢,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天九一眼,似有所指。
陈天九闻言,不禁微微一怔,心下暗惊。百花令尚未现身,却早已有人月前便向俞先水透露风声,此事非同小可,令他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他定了定心神,语气中满含期待与急切,追问道:“俞兄,你可还记得,是何人向你提及此事?”
俞先水沉吟片刻,眉头紧锁,似在竭力回忆那早已尘封的记忆碎片。“既是戏言,我此刻也难以确切忆起是在何地,由何人之口传出。不过,你且稍安勿躁,容我细细梳理一番。”
陈天九见状,也不强求,只是悠然自得地品起茶来,静待佳音。
须臾之间,俞先水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
他猛然起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但行至门槛处,却又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向屋内,显然对那风姓老者的神秘莫测心有余悸。
陈天九见状,微微一笑,举手示意,温言道:“俞兄但去无妨,我等自会在此静候佳音。”
俞先水见他如此从容,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苦涩难当,却也明白那老者一直在屋外暗中窥视,自己已无处可逃。
他向陈天九微微点头,随即转身,迈出了门槛。
不过半盏茶功夫,俞先水便匆匆返回,手中紧握着一物,却是一封神秘的信函。
陈天九与箫凤儿见状,眼中顿时闪过一抹亮色,心中充满了期待。
俞先水进门后,也不言语,只是端起茶几上的茶盏,一饮而尽,以解心中干渴与疲惫。
待得气息稍定,他才将那信函递向陈天九,沉声道:“你自己看吧,其实说起来,此人俞某却不见得比你要熟悉。”
陈天九闻言,不禁再次一怔,他连忙双手接过信函,轻轻拆开信封,从中抽出一张泛黄的信纸。
他细细阅读之下,只见信中写道:“先水兄见字如晤,自落月山庄一聚,吾甚挂念,闻君即将荣登洛河帮帮主之位,特备薄礼以表祝贺。你我相隔万里,难以聚首。何不借此百花宴之机,共叙旧情,一解相思之苦?赵飞云敬上。”
读罢此信,陈天九与箫凤儿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与深思。
这封信的出现,无疑为原本就扑朔迷离的百花楼,又添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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