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看着娇儿精细的衣裳与婀娜的身段,以为是哪家走失的富家小姐。
几个游手好闲的男人蠢蠢欲动地围上来。
送回去,说不定还有赏钱买酒喝。
她一眼便看出他们的心思,不欲多生事端,朝天空抛了一把铜钱,大喊。
“捡银子。”
见着缝隙撒腿就跑。
……
“怎么,回忆起来了?”
见着关五郎神色躲闪,哎呦哎呦叫唤起来就是不敢看她,甚至连咒骂声都没有了。
可不就是回想起来了。
“与我那好妹妹颠鸾倒凤的时候,那张嘴不是挺能说的,如今在奴的面前怎么?”
“成哑巴了!”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娇儿姑娘拔出簪子又狠狠戳了进去,次次避开心脏,只往肺腑上戳刺。
嫌吵又用脏污的衣物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儿哀嚎声。
关五郎进气多出气少的时候,娇儿也累了。
“噗嗤”拔出簪子,用手中玫红色的手绢擦拭,鲜血与手绢的颜色相融,分辨不出分毫。
“这几日奴还担心你不来。”
“你不来的话,奴这日日准备的软筋散岂不是无了用武之地。”
娇儿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下。
这才悠悠说道:
“奴在酒和菜中都下了药。”
还不等关五郎窃喜,接着说道:
“但只喝酒不吃菜的话是没有效果的,所以……”
娇儿看向关五郎,绯唇轻启。
“所以奴为五郎做的菜可还可口?可惜这白斩鸡只尝了一口,糟蹋了。”
她手执筷子,拨弄了几下菜,又神色寂寥的放下,转身去了里间。
再出来的时候一只手拿着黑布,另一只手负在身后。
关五郎通过梳妆台上的铜镜折射,分明看见明晃晃的寒芒裸露在外。
刀!
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