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玺?”
“皇帝为何要你们的国玺?”
“我爹又为何要替皇帝偷这国玺?”
“就我爹那贪生怕死的模样,连我娘的命令都不敢不从的人。”
“有能耐干这事?”
温末显然不信,兀自摇了摇头,盯着南澈的眼神渐沉。
见眼前人不信,南澈显然有些急了,继续开口。
“温青自然是没有这个本事。”
“但他手下有众多能士。”
“想来,并非难事。”
青眸深沉,开口热切,说的应是真话。
温末思索了片刻,便沉默着承认了这个事实。
“所以你们来京城,便是为了这国玺。”
“是。”
室内蓦的陷入了寂静,温末垂眸,让人看不分明她的情绪。
南澈却再也难忍,迫切的开口。
“南汐呢?”
“南汐究竟在哪?”
“如你所说。”
“南汐偷偷潜入养心殿,定然是为了去偷国玺。”
温末冷冷的看着男子,开口的话语,让南澈心中一沉。
“养心殿?”
“那日皇后设宴,南汐说从未见识皇宫繁华,执意要我带上她。”
“后来便不见了。”
“再见时,她被御前侍卫抓住。”
“圣上虽未治罪。”
“但将她留在了宫里。。。。。。”
“什么!”
“她怎能如此心急。”
南澈猛地跳起,随即,讷讷的跪倒在地,双眸无神的盯着温末,嘴上嗫嚅。
“阿姐。。。。。。”
“你为何不同我商量。。。。。。”
眼见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温末眼神示意,让裴予将他身上的绳索解除。
裴予不情不愿的凑了过来,趁着解绳的功夫,还暗中掐了南澈好几下。
这是还他上次打架耍诈,偷偷踹了自己几脚的情分。
裴予愤愤的想着。
手中锻绳触手丝滑,韧性不同以往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