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松手,“离她远点。”
在医院任劳任怨的小孟医生喷嚏不断,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有点感冒征兆?!
季桐捂着自己的脸,哀怨看他,“我就是打个比方,谁敢去那种地方。”
“不敢?”男人冷哼,“不是不想?”
“也不想。”季小姐痛快否认,使劲摇头,“我结婚了。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去那里。”
他手指触她的唇,指腹在她的唇珠上轻捻,动作缓慢说不出的情色,“你还知道自己结婚了?”
季桐轻喘,胸腔被呼吸压的发疼,他的每一个动作好似都拉紧着神经。
“拿我跟他们比?”男人眉眼间都是冰渣子,他这样冷冰冰看着她,人都似是冷的,可落在她唇上的手又是烫的,压着她的整个人都带着凶兽的强势。
这种铺天盖地的压迫感铺在身上,有种被他一把掐碎的错觉。
心脏狂跳,跳出来的那种狂乱,却又不是害怕,是动物性中被绝对压制的颤栗感,埋藏在血液中的隐秘的刺激。
季桐吞咽下口水,她的下颌被抬高,便这样仰着脸与他说话,“那是你说你贵……”
唐先生嗤一声,轻蔑的。
“存在即合理啊,那人家也是付出体力与服务的。”
“懂得还挺多。”
男人的指尖在她脖颈处流连,发痒,引得季桐微微颤栗,脸颊烫,身体也烫。
“你可以开价啊,我雇你还不行嘛。”声音软的,带着撒娇与祈求的音儿,勾得人心神荡漾。
唐先生眯了眼,他附身,唇堪堪触在她的唇上,“我不缺钱。”
若即若离的距离,呼吸纠缠,却又没有碰上,勾的人难受。
季桐两个膝盖蹭在一起,嗓子里溢出一声模模糊糊的哼声,眼睛里浸了水,发红,说不出的感觉。
“那你怎么才能答应我嘛。”她问,声音不自觉发嗲,手指扣在他的手臂上,紧的,指甲因为用力都微微泛白。
季桐真的痛恨自己这样,他稍稍一勾引,甚至都称不上勾引,她轻而易举就上钩。
面对他,总是不可控。
男人的唇轻触在她的唇上,又离开,季桐仰高了脸,还不及碰上,他便抬高一分,让她触不到。
女人眼里委屈的红丝是这世上调不出来的色彩,迷幻心神,男人眼尾一扬,潭底的那抹狂狷再无遮掩,“就看你的服务能不能让我满意。”
“什么服务?”
她傻呼呼随着他问。
就见他眉尾轻挑,磨着她的唇,“不是懂得挺多,这会儿装不懂?”
季小姐瞬间领悟。
脸发烫,她闷闷吐一声,“流氓。”
男人挑眉,不否认。
季小姐咬了咬唇,手臂忽地缠上他的脖子,把吻送了过去。
这次男人倒是没躲,任由她主动的吻上他。
唐锦朝手臂勾着她的腰身,一个翻转,位置替换,女人的发丝铺散开来,发丝落在脸侧,脖颈,每一寸肌肤都被撩的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