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估计司机都能听得到。
季桐恨的想喷火。
启星的众同事们,大家互相看一眼,有几分心照不宣。
漂亮的女人很容易被人看上,到底是该说女人爱慕虚荣还是该说男人好色?
但不管怎么说,季桐在启星的单身清纯人设是要不清不白了。
车子开出去。
“你怎么这么坏!”季桐气的伸手拍他,她真的胆战心悸,惴惴不安。
男人冷不防挨了她一下。
他扭头看她,黑黢黢的眸子隔着镜片也杀伤力十足。
男人视线落在她腿上,她坐的规规矩矩,两条腿并着往斜侧,很标准的坐姿,裙摆因为坐下去上窜了一截,就见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裙摆,似乎这样就能拉长一些。
唐锦朝视线在她腿上落了落,又睇向她,“这就叫坏?”
他手指落在她膝盖上,手指在它膝盖骨上轻敲,手指用力将她的两个膝盖分开一些。
她用力合拢就把男人的手夹住。
她放开,他便放肆的将她一条腿掰开。
季桐倒吸口凉气,脸色涨的通红,又羞又怒的说不出话来。
唐锦朝看她涨红着脸要气哭的模样,心口痒痒,这样有些低级趣味的事,他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会乐此不疲。
乐此不疲的看她满脸通红的羞恼,明明不乐意,却又不是全然的抗拒。
明明怒意波澜却又不得不臣服于绝对的强势。
就好比她在启星贵宾室里的倔强,脖子硬的很,让人忍不住想敲打一番。
他就爱看她不甘不愿的模样。
却又见不得她对着别人低眉顺目,说到底,没离婚之前也都算是他的人。
唐家人何时需要对别人卑躬屈膝,不过一个汪建华。
今晚这场宴席他完全可以推掉,事情已经做完,推杯问盏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他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浪费不起,他却陪她在这里胡闹。
“唐锦朝!”季桐抓着他的手腕,指甲用力似乎要刺进他的血管里,低着声音吼他。
男人笑了声,松开手不再逗她,却伸手将人抱到腿上。
季桐不敢大力挣扎,即便知道车厢里昏暗,司机应是看不到,可是裙子底下空荡荡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人被他锁在怀里,坐在他一条腿上。
她撑着要起,又被男人掐着腰坐回去。
男人的眸子闪着几许恶劣,季桐燥的想哭。
质地精良的西裤面料对她而言还是粗糙了,磨的慌,脸就呈现一股不自控的红。
季桐嗡声质问,“你到底是要干什么?你这样是毁我名声。”
“你什么名声?”男人偏头看她。
“我还没结婚,我年轻又漂亮,大家也会给我介绍不错的男朋友,警察律师精英高管都有,我犯得着以色侍人,扒着你这种有女朋友的男人不放吗?以后谁还给我介绍人。”
她说的是她目前的在启星众人眼里的季桐,不是唐锦朝妻子的季桐。
男人眸子压了压,沉黑的视线攫住她,“再说一遍。”
他声音不悦,低沉带着冷意。
季桐莫名就变得小心,仔细回想了下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