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动作放肆又野蛮。
“唔——”
季桐手掌推在他肩头,想说话又被堵住,人被他几乎压到座位上,男人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环。
扎在裙子里的衣摆被抽出来。
季桐身体抖了抖,她呜呜着声音企图抗拒,但没半点用处,人被他圈在怀抱里,铺天盖地的压迫感。
身体酥酥麻麻的异样,难耐又渴切。
明知不可以,他们在谈离婚,他们准备离婚,却还是抵不过本能反应。
司机目不斜视,车子开的很稳,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收紧了。
还是第一次见唐先生这样主动,强势,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显而易见,女人几乎被男人的身躯全部覆盖,只露出一截细细的胳膊圈在男人的脖子上。
纤弱而被动。
他吻的凶猛强悍,掠夺感十足。
男人伸手按了按钮,等着隔板升起。
他手掌托着女人的腰背将人抱起来,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随着她身体稳住又轻轻落在她的肩头。Μ。
人被他抱坐在腿上,腰身被他强势的压进怀里,男人的唇印在她的脖子上,不客气的撕吮,季桐轻咬唇畔,手掌撑在他的肩头,指尖用力抠在他的肩膀上,细细的喊,“唐锦朝。”
女人瑟缩颤抖的身体还是取悦了他,男人喉咙口溢出一声模糊的笑声,却并没有就此停下。
牙齿咬开她衬衣的纽扣,季桐整个人都打颤,若非被他掐在怀里,她恐怕要瘫倒下去,到底是今天的酒醉人还是人醉人?
季桐抑着喉咙口滚滚的痒意,将声音锁在里面,咬着唇的牙齿却越来越用力,眼睛都似烧起来,染了热浪。
她手推在他脑袋上,五指陷入发丝中,明明是要推开,却好似抱住了他。
她闷闷的哼了声,细细的嗓子像小猫叫,“你别……”
别什么,说不出。
反倒想在他怀里扭,索求欢情,又恨不得大声哼叫,不顾脸面和羞耻,想哼哼唧唧的跟他撒娇。
可是不敢。
不敢跟他放肆纠缠,即便夫妻,也有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失落。
腰身往后弓起闪躲,却被狠狠压进怀里,季桐被动的挺起上身,撞进他胸膛。
天气没有很热,她却觉得落入三伏天。
男人将她锁在怀里,手掌按在她的腰上摩挲,两个人紧密相贴,他毫不掩饰的像她显示他的yu望。
季桐面红耳赤,下颌被人捏住,她低眸看他,唐先生微微仰着脸,眸子里暗潮汹涌,她从未这个角度看过他,俯视,有种自己凌驾他之上的心颤感。
可他这样的男人,即便居于下位,眉眼间的犀利风流也不减半分,让人不敢多贪图一分。
他手掌按在她后脖颈上轻轻揉捏,往下压,轻咬她的唇,带着酒气的声音低沉又恶意,“我不行?嗯?”
“……”
男人的自尊心,永远不要挑衅。
季小姐无言以对,与他的斯文整齐相比,她此刻衣衫不整的狼狈,全都只是因为……
“你放开我。”
季桐推他,男人却不放手。
眸子里生了泱泱的火,她这样半遮半掩的凌乱有种被凌虐的性感,骨头被勾的发痒,恨不得再蹂躏一番。
手上的动作比想的要快,季桐惊呼,按住他的手腕,“唐锦朝你不要太过分。”
“哪里过分了?”喝了酒的男人不讲理,微微偏头不怀好意的看她,“不是要我尽夫妻义务?!”
“我什么时候说过。”季桐伸手拢着自己的衬衣,钮扣还不等扣上,就被他抓着手腕捏在身侧,他的眸光大剌剌的落在上面,白雪皑皑红梅盛放,怎一个美字了得。
“你没说过?”唐锦朝轻嗤,“不是觉得我两边跑,冷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