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但也不及带着淡淡娇羞的陈雨墨迷人,眸子里仿佛含着风情月意,只看一眼,便会沉醉其中。
一句走不动了,直接让我也心猿意马,摸着鼻子笑道:“那我们进去休息一下?”
陈雨墨没敢正眼看我,只是用鼻子轻轻地应了一声,霓虹灯下她的脸愈发红润娇羞。
半岛酒店所在的位置极好,尤其是江景房,躺在床上也能看到江对岸的标志建筑,但价格也在五位数以上。
我和陈雨墨都明白彼此的心思,所以也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陈雨墨虽然早有献身的准备,但真正到这一刻的时候,陈雨墨还是会显得很紧张。
但她似乎不想让我看出她的紧张,于是刚走进套房,陈雨墨就岔开话题说:“从这里看外滩的景色,真的好美呀。”
套房靠江的那一面是落地窗,落地窗外还有一个不算太大的阳台,悬空设计,就如同站在江面上一样,江风扑面而来,陈雨墨仰着脑袋张开双臂,尽情地享受着江风的轻抚。
此刻夜生活也刚刚开始,放眼望去,江岸上的游客始终源源不断地涌进来,热闹非凡。
“夜景再美,也不及雨墨姐迷人。”我缓缓来到陈雨墨身后,从后面搂住柔软的腰肢,虽然隔着衣服,但手掌中依然是美妙的触感。
陈雨墨放下双臂,双手按着我的手,身后后仰,紧紧贴在我怀里,此刻的她俨然是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将一个女人的柔情展现得淋漓尽致,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道:“你肯定给很多女人说过这种话。”
“没有,我可以发誓,只对雨墨姐说过。”
女人天生就有很强的嫉妒心,陈雨墨虽然已经变得足够的理智,但也不例外。如此良辰美景,就算我给吴倩和夏雨婷说过类似的话,肯定也不能当着陈雨墨的面承认。
陈雨墨娇羞笑道:“就你嘴甜,哪怕你是骗我的,我也愿意相信。”
说到这里,陈雨墨轻轻拍了下我的手背,示意我松开她的腰,“陪我喝杯酒?”
“美酒佳人,缺一不可。”
陈雨墨平时不喝酒,而且酒量很差,此刻却主动提出要喝酒,显然还是想用酒精麻痹她的紧张情绪。
就在陈雨墨端来两杯红酒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手机是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吴倩给我买的,卡也是她帮我办的,知道我手机号码的人少之又少,我急忙拿出手机,本以为是吴倩的电话,但屏幕上却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谁的电话?”好奇心让陈雨墨偏着脑袋看了一眼屏幕,看到是一串陌生号码,陈雨墨笑吟吟地说:“我还以为是吴倩。这个号码……你等等。”
陈雨墨好像认识这串号码,但又不是很确定,便放下红酒找到自己的手机,很快便又笑着说道:“看来我没有猜错呢,荣家也着急了。”
“荣建波的号码?”我试探性问道。
陈雨墨点点头:“之前我给他说过你的号码。”
我故意等铃声响了一阵才接通:“荣少,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电话里先是传来荣建波的苦笑,末了才说:“张先生,你也笑话我了,我过得很不好。”
“荣家名扬内外,荣少贵为荣家的长孙,谁敢让荣少过得不好?”
“张先生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一个崔浩,让我头疼不已,找不到治病良药,只好给张先生打电话了,张先生能否给我开一副治病的药方?”荣建波苦笑着说。
事实证明陈雨墨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崔浩的嚣张跋扈和为所欲为,已经严重影响到荣家的地位,既然荣建波主动给我打这个电话,那就证明荣家准备反击了。
我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我不会治病,但愿意给荣少分担痛苦。电话里说话实在不方便,约个时间见面再聊吧。”
“也好,现在有些晚了,那明天吧,我在家里等张先生大驾光临。”
寒暄了几句,我们便挂掉电话。
陈雨墨明媚的眸子里闪着些许狡黠的味道,左手拖着右手胳膊肘,右手举着红酒晃动着,一边问:“现在的形势,荣家比你更着急,换句话说现在是荣家有求于你,你是不是在想趁火打劫?这百年来荣家长盛不衰,早已在南方组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一般人无法撼动,就算当初荣家答应跟张叔叔合作,但其实荣家也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关键时刻,荣家总能全身而退,甚至不造成一丁点损失。www。
这种合作伙伴只是表面的,风平浪静的时候大家都好,可一旦遇到麻烦,荣家就会首先考虑自己的利益得失,如果不打破这种局面,你们之间的合作根本经不住风吹雨打。”
我深以为是地点着头,陈雨墨的担忧不无道理,当初我爸身受重伤,荣家第一时间便划清界限,这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荣家的基础是岁月沉淀出来的,别看崔浩这段时间在魔都上蹿下跳,其实对荣家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但长此以往,那就难说了。我和荣家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每次去荣家的时候,都只能见到荣建波,荣家真正的掌舵人从来没有露面,这就说明荣家其实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明天去荣家,如果荣建波后面的人再不露面,那见面也就没意义了。”
我喝了一大口红酒,入喉冰凉,入腹温热。
陈雨墨手里的红酒也喝了一半,随着酒精在身体里面蔓延开,陈雨墨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既有玫瑰的热情,也有桃花的娇媚,美艳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