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长了个心眼,先问了阿姨。
“沈司年今晚点菜了吗?”
阿姨点了点头,“先生今晚点了意大利黑醋松板肉,还有……”
“好了好了。”江知鱼打断她,“点菜了就行,我不关心他吃了什么。”
“好的,太太。还有一件事,之前先生带回来的那条项链还是放在太太的珠宝柜吗?还是放在梳妆台就可以了?”
“什么项链?”
“一条红宝石项链。”
江知鱼想起来了,司美华在饭局上送她的那条项链,她跟沈司年吵架的时候装清高把它还回去了!
现在想想凭什么啊?那是司美华心甘情愿送给她的!
那是她俯低做小,当了这么久的受气包应得的!
不行,她得跟沈司年再商量商量能不能把这条项链给她。
“在哪呢?放楼上了?”
“是的,您和先生都没说放哪里,我们就放在主卧梳妆台上了。”
江知鱼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主卧是法式双开门,江知鱼刚把门一推开。
就看到有个女人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穿着睡衣背对着她站在床边,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颈。
她心一凉,离婚手续都没有办完,沈司年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人往他们的婚房里面带了。
这个死男人!
一片死寂中,那女人捏着裙边颤悠悠的转身了。
看清楚双方的那一刻,两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沈时念大叫一声,“江知鱼你有病啊!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江知鱼抱胸靠在门边,“到底是谁有病?”她在沈时念身上扫视了一圈,眼神凌厉。
“我进我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还有,你穿成这样躺在我婚床上想干什么?”
沈时念一噎,眼神左右飘了一下。
“你管那么多?我困了躺一下不行吗?这是我哥的房子,我想怎样就怎样。”
“家里多的是客房,隔壁还有一间给你留的卧室,有地方你不去,往自己哥嫂婚床上躺?”
江知鱼特意加重了婚床的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