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福临担心的快步走了过去,想要看看朱雄英的伤势,正要掀开被子,却被朱雄英死死拉住,说:“丫头,咱俩还没成亲呢!放心吧,我没事!”
丘福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说:“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事呢!”
朱安安与朱杰豪也围了过来,跟朱雄英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朱樉则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听着几人的聊天。
东宫的太监给四人上了果汁,朱樉看差不多了,对安安几人说道:“行了,你们出去,我给雄英上药!”
丘福临与安安还有杰豪一听,只能离开内殿去外面等待。
朱樉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走到床边坐下,然後猛地掀开盖在朱雄英身上的被子,一眼就看到洁白的裘裤上渗出了血迹,不由得啧啧两声,调侃道:“哎呦喂,大哥下手还真狠啊!”
这时,朱雄英可怜兮兮地说道:“二叔,你不知道啊,父皇这次差点没给我打死!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朱樉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呵呵,少在那儿胡说八道!你父皇就是想教训教训你而已!你要知道,我们小时候被你皇爷爷打,那才叫一个惨呢!这算啥呀。”朱雄英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真的假的?我觉得皇爷爷挺和蔼可亲的啊!”
朱樉一听,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真是不了解隔辈亲啊,於是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是真的!我当年要是惹恼了你皇爷爷,他可是会拎着刀追我的!像藤条这种东西,根本就拿不上台面!还记得有一年,我把你皇爷爷气得够呛,结果他就让你姥爷丶徐达和汤和三个人把我堵在了御书房……”说着,朱樉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当年在御书房的那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笑容。
朱雄英听得如痴如醉,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後来怎麽样了!二叔,你快告诉我啊!”
朱雄英激动的声音将陷入回忆中的朱樉拉回现实,只见朱樉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说道:“最後连你皇爷爷在内的所有人都向我行礼!”
听到这话,朱雄英眼睛一亮,急忙追问:“真的吗!二叔,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快教教我!”
然而,朱樉却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这可不能教你,要是被你父皇知道了,你二叔我可就惨了!”
“爷爷护我”这一招乃是朱樉的绝招。
如果把这一招传授给朱雄英,让他整天拿着他太爷爷的牌位在朱标面前晃来晃去,那麽自己这个始作俑者恐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到那时,趴在床上挨打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了。
看着朱樉坚决不肯透露,朱雄英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无可奈何,只好不断地恳求他。可是无论如何劝说,朱樉依然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朱樉被问烦了,轻轻拍了一下朱雄英屁股上的伤口,疼的朱雄英龇牙咧嘴,朱樉调侃道:“趴好咯,这是瀛洲医学院你五叔新研究出来的药膏,比你皇奶奶的那个药膏效果要好的多!我给你上药!”说着就拿出药来给朱雄英抹药。
朱雄英趴着不说话,心思活泛起来。。。。。。。
半个多月,秀女全部到了北平。
这些秀女来自最初大明的十三个行省,近些年增加的行省并没有参与,一个是新纳之地太过遥远,另一个就是大部分都是外族。
这次选秀规模庞大,经过层层选拔和筛选,数百名秀女脱颖而出,成为了最後的候选人。
然而,入宫的名额有限,只有五十人能够有幸踏入宫廷。对於那些没有被选中的秀女,朝廷也给予了一定的补偿。
内帑出钱给予她们一定的经济补助,让她们不至於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