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瑞铭想不到容尘瑾竟然会反驳他。
之前两一直配合的很好,为什么这次居然这么反常。
“容队,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容尘瑾应道:“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让我觉得不满?”
钱瑞铭的嘴像是被人捂住了,说不出话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的资历比容尘瑾还老,马上又反应过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人话,我想我说什么钱副队心里有数,我们是来协助你调查,并不是来送死的,也不是来当替罪羊的。”
钱瑞铭尴尬的咳了一下,“瞧容队说的,我们一向合作愉快,我们怎么可能罔顾你们的性命?”
他特意用了我们,容尘瑾要是反驳就是与安城这边的行动队不配合。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容尘瑾说话不带一丝客气,他一向都是冷冷应对,不卖谁的面子。
到底是哪里出什么纰漏?钱瑞铭感觉到他有些异样,容队说话带了一丝质疑。
他心里不免咯噔一下,手里把玩着一串珠子,慢慢放回了盒子里。
那玉润泽通透,那挂牌雕刻的精致绝伦,那上面的图案像是古代的图腾,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货?
“之后的事,要怎么开展?”容尘瑾问道:“既然正面暴露了,后续你们安城这边怎么安排我们?”
钱瑞铭说道:“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了,……”
他才说了一句就让容尘瑾打断了,“我想刚我说的话钱队没有听明白,是蛇出动了,不是我们惊到的。
而且,现在当务之急,你们不是更应该着重于去怎么抓那群盗墓贼,而不是在这边揪着这些事来推卸责任。”
钱瑞铭被容尘瑾的一番抢白失了面子,脸上的表情阴沉,“既然事情都明朗化了,我们可以请求安城的公安帮我们,这些行动不需要你们参与我们也能自己做了。”
容尘瑾暗暗心惊。
他们来安城,有人预谋让他们做替罪羊,这一招不成,就把过错推到他们身上,说他们打草惊蛇。
如果案子没什么突破,就会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
这招可真毒,他隐约觉得,这事并没那么简单。
果然,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听到钱瑞铭说:“我听说,这次行动你夫人也来了?”
“钱副队,你的消息可真灵通,我都还没对外宣布结婚你就知道我已经有夫人了。”容尘瑾的话里带了讥讽,“我们谈着公事,你却想着私事。”
钱瑞铭这才警觉,自己刚刚说漏了嘴。
“我是听说的,你队员里有女队员,这才想着开玩笑说一下,难道真有此事?”
他这是想打马虎眼,把事情掩盖过去。
“既然容队觉得这是私事,就当我没说。”
容尘瑾倒也没有深究。
对方想否认,他就承认,“的确是我妻子。”
既然他们要摆到明面上,那就在明面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