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A据点,行动组的其他人已经在等候了。
宾加的临时调令被放在组织的内网流传,基安蒂带头八卦着原因,这让没有亲眼见证过的伏特加连连称奇。
“呦,你们来了。”
等她讲得差不多的时候,琴酒三人也刚好抵达。
基安蒂打量着宾加,后者被她的视线盯得发毛,不自在地说:“喂,怎么了?”
“她只是好奇你竟然从朗姆那安然无恙出来了。”
科恩喝了一口酒,解释道。
“我们刚刚在打赌朗姆有没有让你受点皮肉伤。”
基安蒂发出不甘心的声音,“好吧,我输了。”
这就是行动组的日常吗,插科打诨,琴酒竟然也能容忍。
宾加偷瞄了一眼琴酒,后者无动于衷,显然对基安蒂这副样子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你以后真的要到行动组了?”
基安蒂搭上宾加的肩膀,凑得极近,视线却看向他身后的琴酒。
“嗯,这是上面的决定。”
琴酒冷淡地应了一声,在吧台坐下。
“是吗?”基安蒂怀疑地咕哝着,“你这家伙不会是个拖后腿的吧?”
科恩走过去,站在宾加和基安蒂的中间,说道:“他的调令理由是伤了朗姆最喜欢的那个手下。”
“我当然知道。”她还是目击证人呢。
基安蒂只是不相信朗姆会这么好心,把一个会搞情报的人送过来。
宾加想往上爬的野心在组织里不是秘密,他还有一个代号叫‘拼命三郎’。
科恩点头,理所当然地说:
“所以,宾加伤害了朗姆的心腹被排挤到行动组是一个幌子,以这个为借口把宾加送过来当卧底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原来如此!”
基安蒂和科恩一唱一和,分析得有理有据。
千原秋饶有兴致地看着宾加满脸黑线的表情。
“琴酒,我们说的对吗?”基安蒂说完,扭头向琴酒求证。
琴酒抽出一支烟咬着,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宾加以后是行动组的人,和朗姆没有任何关系。”
“唉?”基安蒂发出一声遗憾地长叹。
她难得按照琴酒的思维推导了一次,没想到琴酒是最先信任宾加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