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里的兄弟受人欺负,本堂的堂主必须去找回面子,堂主出面不行,帮主出面。
帮里的兄弟因帮会的事受伤致残,或者进了监狱,帮里必须负责他父母和老婆孩子的生活。
斧头帮里本来全是男性,后来他一次偶然的机会救下了差点被诬辱的娇娇,很揍了那个把她灌醉正要行不规的男人一顿,把无家可归的娇娇收留下来。
娇娇姓佘,随母姓,父亲姓什么她母亲也不知道,反正是与那个人风流一夜后有了她。
母亲说她娘家人人会拳,因为怀了她怕被家里人逼着流产跑了出来。
母亲靠表演柔术收入维持母女二人生活,在她十多岁的时候,母亲在一次表演中,没有能在规定的时间里打开封闭的箱子盖子闷死在里面。
她凭着跟母亲学的蛇拳在流浪儿中间打出了地位,手下有了一帮小姐妹。
再稍大一些,她也像母亲一样碰到了一个道貌岸然的风流男人,被他迷得颠三倒四,直到被他用酒灌醉扒下衣服却无力气反抗时才明白,自己又走了母亲当年走过的路。
幸亏虎哥酒醉误入他俩所在的包间,打倒了那个男人把她抱了出来。后来她把小姐妹召集到斧头帮里组建起了蛇堂。
酒菜上来,虎哥道:“我们江海人不爱喝酒,我是在云南下乡时学会的喝酒,酒量不如你们北方人大,咱哥俩喝这一瓶白的。娇娇,你陪着工商局领导喝啤的。”
佘娇娇这几年一直在帮会里生活,虽然被虎哥揭了老底后说话不再那么酸声浪气,但依然野性十足:“要我喝娘们酒也行,靓妹得答应与我一样喝。”
乔嫣然知道她是有意挑战自己,疑心她看上了周胜利把自己当成了情敌。如果是这样,自己更得应战!说道:“我十三岁当兵,部队上喝酒从不分男女,客随主便,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
两个男人之间一片祥和,两个女人却拉开了对战的架式。
佘娇娇道:“不用酒杯,人手一瓶。”
乔嫣然说:“这是我们当兵的人的喝法。”
喝酒主要是说话交流。
虎哥问周胜利:“我听到工商所的庞所长喊你周书记,你是什么书记?”
乔嫣然说道:“你这位周兄弟可不是一般人,县委常委、镇党委书记,县处级干部。”
虎哥当年下乡时那个农场的场长就是县处级干部,对他们这些知青小年轻来说,绝对是高高在上。
他举起酒杯,说:“周兄弟能文能武,放在过去就是武能安邦,文能治国,前途远大,为兄祝你步步高升。”
两个人均喝光了杯里的白酒。佘娇娇啤酒瓶与乔嫣然的酒瓶一碰,“咱也干了。”
她一扬脖子,把酒瓶倒竖,瓶口含在嘴里,瓶里的啤酒似乎有一股压力压着,带着“哧哧”的声响往她嘴里灌。
她的喉咙就像打开了阀门的水管,根本不用咽,酒自动地流进了她的肠胃里。
不到十秒的时间一瓶啤酒就没了。
再观乔嫣然,依然像前天夜里那样,俏脸上扬,粉颈外露,酒瓶斜倾,瓶口朝下,与红唇似触未触,瓶中啤酒徐徐流淌进她半张的樱桃小口里。
白天光线清楚,周胜利看得见她的喉咙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将入口的啤酒缓缓咽入口中。
从动作姿式上看,她的喝酒动作优雅xìng感,引人遐思,较佘娇娇更胜一筹。但从速度上看,她整瓶酒喝下用了约一分钟的时间,较佘娇娇慢了很多。
周胜利对佘娇娇称赞道:“佘堂主用内力把酒从瓶里摧出,功夫了得。”
佘娇娇“咯咯”娇笑道:“周兄弟对你未来太太可是护得紧哟,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靠内力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