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试一试,哥哥能好转,就说明这个珠子真的有用。”
陈少北连忙带着司马寒和镇天珠入宫了。
不一会,谢肃之安排出去的暗卫回来了。
“大人,这些长琉国的使者,在城中的驿站里歇脚,看样子是要停留几日。”
谢肃之冷着脸想了想:“先不用驱逐他们离开,镇天珠到底有没有用,还要等结果。”
紧接着,吉时到了,及笄宴按流程走完,上香及拜谒列祖列宗,沈宁宁皆完成妥当。
宴会到了尾声,宾客们都接二连三地散去了。
沈宁宁坐在铜镜前,让晚春和暮春给她更衣。
今日穿的太华丽繁琐,她想进宫去看看墨凌危,打算换一套轻便的衣裳。
然而,梁忆慈却在这时闯入房内。
晚春和暮春吓了一跳。
暮春皱眉:“荣淑郡主,您有什么事?”
梁忆慈看着沈宁宁镜里小巧百丽的面容,她神色有些隐约的怒气。
“你为什么相信那些长琉国的人说的话,你怎么敢给太子用他们送来的东西,长琉国的人最是卑鄙,谁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歹心?万一珠子有毒呢?”
沈宁宁放下手里的流苏钗。
她回头,看着梁忆慈,水润黑眸十分平静。
“我有把握,而且,我必须让哥哥试一试。”
梁忆慈对长琉国有着滔天恨意。
她一直觉得沈宁宁是个很清醒的姑娘,为什么这次糊涂。
沈宁宁站起身,她并不在乎梁忆慈怎么想她,但她需要说清楚。
“神医爷爷说,哥哥每头痛一次,其实消耗的是他自己的气血,长此以往,他必然无法长寿。”
“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什么也不做吗?”
梁忆慈语气一顿。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长琉国那些人,你怎么敢相信他们。”
沈宁宁转而看向窗外,黄昏已散,夜幕的蓝刚刚涌上。
“我说了,我有把握。”
她的仙境,能治任何一种毒,却治不好墨凌危的后遗症。
这莫非就是娘亲留下的字册里所说的:一物降一物?
梁忆慈无奈离去。
经过长廊的时候,她脚步匆匆,与人撞上了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