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云遥答应着,又听韩清月说:“徐云遥,你不用得意!”
“我为什么不能得意?”徐云遥故意笑得很气人,“我还要让你看着我得意!”她说完,跟着赵翀回了车上。
韩清月沉着脸,看她得意的样子,心里的愤怒更大了。
谢彦很快也回了车上,第一句便开口问:“刚才韩清月和你说什么了?”
徐云遥侧头看着车窗外,懒懒地回了一句:“没说什么。过来挑衅我呗,我也让她吃了一肚子气。”
谢彦朝前面的赵翀看了一眼,只见赵翀点点头。
“刚才那俩保镖,是谁给安排的?”徐云遥又问。
谢彦说:“你爸曾经提拔的得意门生,视你爸为恩师,中途经商,现在在永安发展得不错。”
徐云遥听完以后,也没显得多惊讶,现在徐洪波任何的事情,她都觉得有可能了。
呵呵,得意门生,她从来不知道有这号人。
“就是为了保护那对母子的?”她又问,“她不是从犯吗?”
“一是这女人怀孕快生了,二是你爸还是有手段的,把她摘得干干净净。所以,她没事。”谢彦觉得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把知道的,跟她都说了。
徐云遥一声冷笑,“肚子里的是个儿子吧?徐洪波就喜欢儿子,虽然他不说,但我都知道。谢彦,你刚才看见了吗?他找都没找我在哪儿,就只看她们母子。”
谢彦说:“既然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就别难过了,不值得。”
“十年……出来孩子十岁,上小学,一家团圆。”徐云遥幽幽地说。
谢彦知道她心难受,现在什么语言在她面前都没用,或许她自己这样幽幽地念叨几句,心里还会好过些。
他想到这,抬手在她后脑勺温柔地摸了摸。
徐云遥抵不住心里的难受,一头扎进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发出低声的抽泣。
谢彦心疼地抱着她,担心这事过后,她的病情会加重。可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是这样默默地陪着她。
赵翀开车回了家,两小只不在,都被送回了家,谢彦就怕他们在家闹,惹徐云遥烦。
“饿吗?我让彩姐给你做点吃的。”他问。
早上起来她也没吃什么,这已然到了中午,她该吃点东西了。
“谢彦,我想睡一觉,回自己的房间。”她低声说。
谢彦点点头,同意了。
送她回了房间,看她上了床,站在门口临关门前,对她说:“有事叫我。”之后,关上了门。
徐云遥趴在床上,过了片刻后,突然发出呜呜的大哭声,心痛不已。
她觉得自己遭遇了世界上最狠的背叛,没有人比她更惨了!
谢彦靠墙站在门外,手里转着打火机,听着里面心如刀绞的哭声,他如感同身受一般,让他不好过。
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里面的哭声渐渐地小了下去,直至没有了声音。
谢彦揣起打火机,轻轻地推门进去了,徐云遥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像睡着了一样。